下一刻,狂战士的身影突然消失。
几脸懵逼。
“应该是御主用令咒强制返回了。”沉默了好久,征服王的御主韦(wang)伯(fei)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点叶霜寒也是认同的,要不是御主强制命令他返回,怒气值已满的berserker能轻易的放弃怼叶霜寒?
【捡回一条命哦。】
系统的语气不算是幸灾乐祸,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打到最后,输得也不一定是叶霜寒。berserker(狂战士)的技能并不克制叶霜寒,反而是须佐能乎还有心剑对他的克制作用更大一些,实在不行,当远处观望的archer是死的吗→_→
只是现在才刚刚开始,不应该暴露那么多实力,可以说叶霜寒分寸掌握的非常好。
不会让人轻视,也不会让人过分忌惮。
前者会招致麻烦,让人想要率先除掉,后者则很容易让人结盟,群起而攻之。
这样刚刚好。
只有叶霜寒不开心。
小黄叽表示,不转风车的黄叽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面对着berserker这样的强敌,她的兴奋战栗都来源于对强大的敬仰。不错,君子藏锋是美德,但未曾试过锋芒,剑会钝的。保持剑的锋利也很重要,要不然她无法保护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她看向迪卢木多和黑色的骑士王,心里的念头还没升起就打消了,这两位在和对方分出胜负之前应该不会答应别人的邀战,这是对决斗最起码的尊重。
圣杯战争不应该有君子风度,也不应该有骑士精神。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但是,这种东西,只要想要遵循它的人还在,就一定会出现。
“就到这里吧,霜寒。”
英灵卫宫的声音很突兀的出现,他其实很担心这个笨蛋没有打过瘾,又去怼骑士王还有迪卢木多→_→下意识想要叫“r”,但是旁边的乌鸦一翅膀糊了过来,将将改了称呼。
而这种只能听得到声音,不能看见人,就像之前迪卢木多的御主一样的行为却让征服王误会了,他大声的叹息,听到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惋惜之情。
“r(魔术师)的r(御主)也是个只会躲在暗处的家伙啊。”
叶霜寒看着驱车落在地上的征服王,扬了扬眉,“有何见教?”
“我是说,我就不喜欢这样的,本王的r一定是能和本王一起征战沙场,毫不退缩才是,就像这个小子一样。”说着,还大笑着一巴掌糊在了韦伯背上,差点没把他拍飞出去。
相信我,如果不是你要把他扔在大桥的顶端,而大桥的顶端又辣么辣么高,他也不会跟你来的。
韦伯参加圣杯战争是希望证明自己,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认可他,得到胜利比得到圣杯来说更重要,但他也知道从者战不是他该参与的,他应该去对付那些r。
只是他的(从者)不按常理出牌。
“我并不觉得那是退缩,只是战略而已。”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战略,不论是高明还是愚蠢,叶霜寒都不会说什么,她要想的只是怎么击败他们。
“躲在暗处的胆小鬼还会有什么战略吗?”征服王大大咧咧的反问,看了看黑色骑士王一直保护着的爱丽,“这位女性难道是不讲战略的人吗?不,这是真正的勇气,所以她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爱丽:“……”
不,征服王,其实我是代替切嗣上的我会这么说?
黑色的骑士王依旧一脸冷漠。
叶霜寒看向爱丽,这个美丽得不像人类的的女人在她看过去的时候攥紧了拳头,尽管叶霜寒长得不是那么凶神恶煞,但是往berserker身上喷火的一幕还是给她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_→
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是,我承认这样的勇气,但是,”说着,将轻重双剑放好,站立的姿态像是宁折不弯的剑,“我保留我的意见。”
不改变他人的思想是包容,坚持自己的主见是固执。
……其实前者不一定好,后者也不一定不好。
征服王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在黑色的骑士王还有迪卢木多一脸木然的表情中对叶霜寒招降,大意就是要不要加入我麾下?待遇好商量哦~
已经二周目的韦伯表示淡定……个鬼啊!!
这种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啊!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位看上去很温柔但也很不好惹的从者拒绝了,她说的很委婉。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如果不是在圣杯战争中遇见您,我倒是很乐意略尽绵薄之力。”这句话并不作假,也不是敷衍,倘若是这位君主的话,安禄山的叛军不至于一路打到潼关。
说到这里征服王就知道她会拒绝,但是他并没有打断她的话,反而很耐心的听下去。
“对于圣杯,我有一定要拿到的理由,无论如何不能退让,只能辜负您的美意了。”
圣杯只会召唤强烈需要它的人和从者,叶霜寒所说的需求,参加这场战争的谁敢说就一点都没有呢?哪怕只是想要为君主尽忠的迪卢木多,如果没有圣杯战争的存在,他也实现不了自己的愿望。
正因为她说的实在,声音好听,语气也不急不缓,让人也生不出来被拒绝的恼怒。征服王本就心胸宽阔,就更加不在意,看着叶霜寒这么好说话,转而问她拿到圣杯想要做什么。
韦伯:“……”
叶霜寒:“……”
所以说这位征服王还真是自来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