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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高胖子电话的时候，黄石正在自己已经承租下来的造船厂内，“你都已经作好了吗，那行啊，你就打个车下来吧，车费我来报销，就在我这里测试好了。”

挂掉电话后，黄石扭头向萧仁武问道，“怎么样，我说的这些有没有问题，你最快什么时候能把东西给我装好？”

萧仁武左手把眼镜摘了下来，右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再吹吹落在镜片上的灰尘，“老黄，你刚才说得内容太多，这样吧我回去作个方案，你自己看一下，如果满意了，我再动手做如何？”

“行啊，仁武，你现在作事还是这么慢条斯理的，对了什么时候将那个方案给我？”

“尽快吧，不过你刚才噼里啪啦的说得太快，事实上我也没有听清楚，这样吧，你再领着我到厂区逛一圈，重说一下重点。”萧仁武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支水笔和一个笔记本，“走吧，老黄。”

黄石有些好笑，看样子自己心急了一些，一早把人家从福州市拉下来，然后就是一通的布置，也没有给人家提问的机会，“好，那我们先到大门那边看看。”

萧仁武是黄石原来的同事，也是搞开发出身的，不过从西通出来的更早一点，后来才知道他现在帮医院开发管理系统，帮事业单位装短信平台，帮有需要的公司企业安装监控，还有帮学校安装一卡通，以及帮小区安装安防设备等，总之业务内容很杂。

因为黄石租了这个造船厂后，这个厂的面积也比较大，有没有人潜入偷盗或是偷窥的都不知道，所以他就叫来了萧仁武让他准备先在造船厂安装一套监控系统，而且他也准备在东洛岛的营地中再安装一个监控系统，也好就借着这个机会偷师学艺一把。

因为满院的杂草还没有被清理掉，厂区里空空如也，所以萧仁武也有些奇怪，这么破败的工厂有必要这么急的安装监控探头吗，不过客户就是上帝，更何况这个上帝还是当年的老同事。

“老黄，一般来说，工厂区的监控系统主要涉及的区域有四处，一是厂区出入口、门卫室，二是厂区主要的道路口，三是生产车间的内部，四是生产技术楼各楼道口，我进来的时候，稍微瞄了一下，你们这个产区蛮大的，估计按你刚才的要求做下来，这探头数量至少得有30多个吧。”萧仁武边走边说道。

看样子不留死角的结果就是探头数量的大幅攀升，考虑到价钱，黄石就问道，“那现在的好的探头一般多少钱？”

“那要看你选择什么品牌了，好的一千多元的，一般的三两百元都有，比如索尼的就贵，而象dlink、罗技，这些电脑厂商开厂作的就便宜一些，当然国内的海康、大华也可以，比较实惠。”

“那我也不用最好的，只要一般的，中等档次质量好的就行了，对了，你们能不能开发一个手机软件，我在厂子里就能用手机来调看那些探头，而不用跑到监控室去？”

萧仁武一边在笔记本上画厂区的位置结构图，一边回道，“当然可以了，我们就有现成的软件，不过如果这样的话，你整个厂就得买一个大功率的无线路由器。”

……

黄石带着萧仁武在厂里逛了一圈，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因为这个厂子的建筑就三幢，两幛是船坞，一幛是办公楼，一幛船坞空空如也，另一幢船坞里则停放着那艘船壳，不过它现在已经是属于黄石的资产了，原来如果是整条船，李轶隽、石兰他们要卖120万的，但是现在一个空壳子他们只能折价卖了个30万的白菜价。

后面黄石有拜托李轶隽、石兰他们帮忙找一下原来的工人，他准备把这个船重新改装一下，当然是要搞一个风帆与柴油机相结合的经典，前面再加上一个撞角，那么1200吨在古代这么大的吨位简直可以说是无敌状态啊，他们两个人也都表示会帮忙。

在叶嘉善与李轶隽、石兰两人一翻唇枪舌剑之后，结果果然是搞技术与搞警察的说不过作中介的，硬是一下子就让小叶的荷包里又多了2000元的收入，当然黄石最后还是出来充当了一把好人，把价格又给上调了5%，这下子双方皆大欢喜。

在临走前，李轶隽和黄石说，要是老领导将来有搞什么事业的，他随叫随到，当年他在公司里最佩服的就是黄石了，其他部门的领导一到下班时间就无影无踪了，活都扔给了下面，只有黄石的部门从来都是要一起加班的，领导黄石也总是身先士卒。

“好的，轶隽，完全没有问题的，下几个月我这边就会搞一个配件厂，那个时候我提前告诉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过来吧。”黄石拍拍李轶隽肩膀，两人再用力握了握手，然后依依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