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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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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帝脸色陡的阴暗,狭长的眉挑起,深邃的眼瞳闪过冷清冰寒,那了空叫苏斩,是太后年轻时候的恋人,那么这幕后指使人是北津王已是无需置疑的了,那么现在就要让那了空交出北津王来,他可以不用费那么多周折,轻易便可抓北津王入狱,没有证据,如若他抓了北津王入狱,天下人会怎么看他,只当他容不下那北津王爷,现在看来,一切的关键便在这了空的身上。

“是的,皇上,而且苏家是东郊平常的小作坊人家,那苏斩牵涉出如此重大的案子,皇上何不把苏家一门全部下入大牢,相信那了空一定会交出幕后指使人。”

西门新月柔柔的开口,可是这心计却是深沉的,慕容流尊抬眸看向她,这女人是聪明的,而且手段辛辣,不似瑶儿,表面上看来很冷漠,事实上心地却良善,一般人不欺到她头上,根本不愿意动手,不似这西门新月,皇上的唇角浮起冷笑,眼神幽暗难明……

西门新月一见,心里一颤,赶紧起身柔婉的开口。

“新月多嘴了。”

“不,你的计策很好,朕会放在心上的。”慕容流尊俊美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挥了挥手示意一边的阿九:“送西门新月出去。”

“是,皇上。”阿九领命,走到西门新月的面前,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西门新月朝皇上施了一礼,领着怜烟跟着阿九的身后往外走去,走到纱曼边的时候,忍不住停住了身子,回头望了一眼皇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皇帝慕容流尊眼神凌寒,唇角紧抿,黑瞳跳跃着火花。

皇后竟然有事瞒着他,她去探望了空,一定知道他是苏斩,但她却瞒住了他,而且今天她让太后交待出杀害他母后的事,先前所说的话,因为当时他太愤怒,所以忘了去思索,原来她们说的是关于苏斩的事,因此太后才会心神大乱,最后口不择言的说出了杀害他母后的事。

瑶儿,你竟然瞒着朕?

慕容流尊的眼瞳闪烁不定的寒芒,周身冷戾,大手一握,手中的狼毫应声而断,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碎成两半,掉在地上。

从外面进来的阿九,一看皇上周身的冷意,脸色都变了,赶紧小心的走过去,捡起那两半的狼毫,关心的询问。

“皇上怎么了?”

“没事,刚才西门新月说的事,别泄露出去,尤其是皇后那边。”盛冷的声音响起,阿九颤了一下,困惑的想着,皇后又怎么了?皇上昨儿个可是很宠爱皇后的,怎么才一会子就变脸了,难道是西门新月说的事和皇后有关,阿九一怔,多多少少的已猜出一些,哪里敢多说什么。

“是,小的遵旨。”

“朕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皇上站起身,修长的手揉了揉眉心,昨儿晚上他也是累坏了的,虽然心里恼怒瑶儿,但是想起她昨儿晚上的热情,心底还是浮上热潮。

“是。”阿九侍候着皇上进寝宫休息……

凤鸾宫里,沐青瑶一觉睡到自然醒,寝宫内已掌上了宫灯,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反映不过来,等到思绪清明过来,才翻身坐起来,寝宫内,梅心和莫愁正指挥着宫女在收拾东西,看她醒过来,立刻挥手示意宫女们先下去。

“娘娘,好点没?”

梅心关切的询问着主子,对于主子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她还是无法释怀,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和她解释,那青青紫紫的是什么东西,所以这丫头总觉得主子被皇上欺负了的。

“嗯,好多了。”沐青瑶舒展一下筋骨,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笑着伸出手扶住梅心的手:“我想沐浴,身子都臭了。”

“没有啊,娘娘不管什么时候都香呢。”梅心讨好的开口,跟个争宠的小狗似的。

“你啊,就知道说好听话,要是赶明儿个嫁人了,一定会哄得相公开开心心的。”

沐青瑶的话一落,梅心不乐意了,义正言词的辩解:“我只侍候着娘娘,要陪娘娘一辈子的,不嫁人。”

“好,还是我们家梅心好,那么,可爱又迷人的梅心可不可以扶娘娘我起来去沐浴呢?”

沐青瑶伸开手臂,梅心和莫愁立刻伸出手扶着她起来,两个人侍候着她进寝宫沐浴,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总算把全身的酸楚泡没了,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外加妩媚可人,温漉漉的发披在肩上,因为天气凉了,梅心怕她受凉,赶紧用干的棉布擦干,也不挽起来,只垂在肩上,越发的清艳动人,身上穿了一件薄长裙,外罩一件华丽的绣牡丹的披风,妖娆多姿,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视线。

尤其是她此刻脸上柔柔的暖暖的笑意,让人没来由的想疼到心坎里去。

“娘娘,千万别受凉了。”梅心一边给主子系披风上的带子,一边不忘叮咛她。

“知道了。”沐青瑶笑起来,她知道梅心和莫愁是真心待她好的人,只要真心待她好的人,她向来视她们为亲人的,所以三个人的感情特别的好,现在又加上莫忧,她们四个人就像一个小家庭中的亲人的一样,相亲相爱。

“娘娘,有没有饿,奴婢准备晚膳上来?”

梅心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主子,最后并心的询问。

“不了,我想去未央宫一趟。”

沐青瑶一开口,立刻遭到梅心和莫愁的反对:“主子,你去她那边干什么?那个女人要是别有居心怎么办?”

“我有事。”沐青瑶沉着的开口,若非有事,她才懒得理会那些人,各人吃各人的饭,犯不着招惹谁,但是现在有事情要和楚语嫣说,但愿楚语嫣能帮助皇上,劝她爹爹交出兵权,否则楚家可就面临大祸了。

梅心和莫愁听到主子说有事,便不出声了,主子的神色很认真,一定是真的有,要不然她是不会和楚语嫣那些人交往的。

“那我吩咐人传唤她过来吧。”

“不了,我睡了半天,正好散散步。”沐青瑶举起手阻止莫愁的动作,既然娘娘如此坚持,莫愁和梅心便不好再坚持什么,陪着娘娘一起出了寝宫,迎面正好看到莫忧走过来,挑了一下眉梢:“娘娘去哪儿?”

“去未央宫。”

莫愁简单的说,莫忧虽然才进宫,但是这宫中的所有地方都已熟悉了,莫愁一说,他便知道那是贵妃娘娘的地方,眉梢动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跟在她们的身后往外走,他的责任就是保护好主子,至于主子做的事,不是他可以管得了的。

弯月新钩,月光如水的倾泻下来,笼罩着整个皇宫。

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远远近近的屋檐,翻卷如云。

沐青瑶一目望去,心头浮起无限感概,没想到她嫁进宫中也有两个多月了,夜色凉如水,花枝摇曳,发出簌簌之声,甘露晶莹,挂在那些残草之上,到处湿润润的,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片柔润。

穿亭越桥,一直往西面而来,未央宫属于西宫的范围。

此时,诺大的宫殿前,不时的穿过几个宫装的丫头,还有太监穿行在其中,殿门前林立着一排儿的太监。

沐青瑶人未到,在前面领路的太监已叫了起来。

“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唱喏,使得未央宫外走动的宫女和太监全都慌恐的跪下来,朗声响起:“见过皇后娘娘。”

沐青瑶慢慢的走过去,清冷的面容上罩起浅笑:“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太监和宫女分退到一边候着,动也不敢动,心惊胆颤的猜测着,皇后来未央宫干什么,传闻皇后和贵妃娘娘不和,这会子过来只怕没有好事啊,这样想着,众人更加不安。

贵妃楚语嫣已得到太监的禀报,立刻领着两个贴身的婢子迎了出来,即便她再不甘心,这礼数也不能废了,皇后可是三宫之主,她自然要迎接的。

楚语嫣三步并着两步的走了出来,恭敬的施礼:“见过皇后娘娘。”

沐青瑶走过去,微弯腰,扶起楚语嫣,如水的声音响起:“贵妃娘娘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楚语嫣心头染起不安,傍晚的时分她已得到消息,太后娘娘确实被皇上软禁了的,本来她正焦燥不安,可是谁会想到,皇后竟然过来了,不知道她过来所为何事,楚语嫣心惊胆颤,不敢大意。

沐青瑶难得的一脸温润,染眉而笑,不急不燥,清悦的声音响起。

“贵妃娘娘别担心,本宫只是睡了半日,呆在宫中无趣,便过来和贵妃娘娘聊聊天儿。”

楚语嫣估摸着她话里的意思,却探测不到,不过对于皇后话面上的意思,她是不敢苟同的,皇后进宫也有两个月的日子了,她什么时候和她如此亲近了,今晚定是有什么事?

“皇后娘娘请。”

沐青瑶也不客气,豪爽的笑,抬脚跨上石阶,和楚语嫣一先一后的走进未央宫。

未央宫的大殿灯火通明,诺大的宫殿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女立在一侧,沐青瑶一进来,那些宫女皆小心的行礼,贵妃楚语嫣请了沐青瑶坐主位,自已陪坐着,秋月立刻机灵的奉茶。

“皇后娘娘请用茶。”

沐青瑶点了一下头,抬眉扫视了一眼说话的宫女,一脸的聪明伶俐像,看来是个聪明的小丫头,眼波流转间,似乎替自个的主子担心。

不过贵妃楚语嫣好歹是右相的女儿,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啊,该来的总会来,是福是祸躲不过,神色淡定的挥了挥手。

“你们都下去吧。”

“是,娘娘。”秋月不放心的望了主子一眼,最后领着大殿上的一干人退下去,沐青瑶也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家伙,一接收到她的眸光,自动的退出去,现在他们算是默契了,有时候不需要说话,只要一个眼神,他们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殿上,一点声响都没有。

沐青瑶轻捧起茶盎,悠闲的品起茶来并没有急着说什么。

一旁的楚语嫣一颗心吊在嗓眼上,不知道这皇后娘娘什么意思,她既然来找她,必然有事,否则这女人绝不可能过来的,想到昨儿晚上皇上宠幸她一夜的事,楚语嫣心有怨气,不甘心的打量着她。

只见沐青瑶一身清雅,并不似一般的胭脂俗粉,整个人清灵无比,举手投足透着高雅,她的眸光清明至极,长长的睫毛掩尽眸底的光华,手捧一杯香茗,静静的品着茶,她此刻的神态,就像那天山上的雪莲,透着幽幽的暗香,别说皇上,就是身为女人的她,也感受到一股清香扑来。

“皇后?”

楚语嫣唤了一声,沐青瑶放下手中的茶盎,抬眸望向楚语嫣,那眸底暗沉得像块磁铁,很轻易的便把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昨儿个晚上,是你给皇上下药了?”

沐青瑶直奔主题,也不和楚语嫣拐弯抹脚,那女人一听,脸色顿红,没想到自已的诡计被人识破,既然皇后知道了,那么皇上也一定知道了,却为何没动静?

“娘娘是过来惩罚我的吗?”

楚语嫣不动声色的开口,其实她心知肚明,沐青瑶能来找她,一定另有乾坤,如果单纯是为了惩罚她,犯不着亲自过来。

“那倒不是,本宫只是因为昨儿晚上的事,知道贵妃娘娘的心里其实是有皇上的,也想留在这后宫中,可是若想留在宫中,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让皇上接受你,你知道皇上为何不接受你吗?”

沐青瑶把玩着手指,并不看楚语嫣变幻莫测的脸色,说实在的,此次来找楚语嫣,她心里还是有着小小的愧疚的,因为就算楚家交出兵权,皇上也不一定留楚语嫣在宫里,所以她这样算不算利用这女人呢?

这正是楚语嫣一直以来最困惑的,皇上不接受她,她该如何做,才能让皇上接受她呢,此刻一听到皇后的话,竟有着几分期盼。

“为何?”

“是因为楚家手里的兵权,贵妃娘娘应该得到消息,太后被皇上软禁了,至于为了什么事,本宫不便在这里说,但是本宫可以明确告诉你,楚家是不会再有从前的风光了,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让你爹爹把半边兵权交出来,这样皇上说不定会厚待贵妃娘娘,难道楚家真的要等到皇上动手才甘心吗?到时候只怕……”

沐青瑶陡的抬眸,漆黑的瞳眸中,是惊涛骇浪,虽然她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但是楚语嫣已知道那意思,不由得心惊胆颤,身上寒毛倒竖,没想到这眨眼间,楚家便要没落了,虽然皇后娘娘说得有理,只要爹爹交出兵权,皇上有可能会厚待她,可是楚家从此成为人下人了,爹爹和哥哥甘心吗?

可是即便不交出兵权,皇上难道甘心兵权失落吗?

楚语嫣的脸色由红至白,再转青,变幻莫测,诺大的宫殿内,寂静无声,只闻楚语嫣粗重的喘气声。

忽然窗外有一细碎的声响,引起了沐青瑶的注意,有人在偷听,唇角挽出冷笑。

“谁?”

一声清冷的娇喝,一直候在门外的莫愁和莫忧冲了进来,四下打量:“娘娘?”

“外面有人偷听。”

话一落,莫愁和莫忧已冲了出去……

殿内,楚语嫣总算冷静了下来,抬眸认真的望着沐青瑶,淡淡的开口:“语嫣一介女流之辈,只怕所说的话,父兄根本不听,但是语嫣会试试的。”

“好,贵妃娘娘是个聪明人,本宫相信,右相也是个聪明人。”沐青瑶站起身,眼底有一抹阴骜,是的,她相信楚语嫣和右相都是聪明人,这种时候,正常的人都会抽身而退,可是同时她没忘了还有一个楚大公子,那男人背后的动机只怕不寻常,而是惊天的阴谋。

“送皇后娘娘。”楚语嫣随着沐青瑶站起身,恭敬的施礼,目送着沐青瑶走出大殿,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镇定自若,睿智聪明,还有大胆狠戾,都不是她们可以对付的,楚语嫣站在大殿上,苦笑不已。

“来人。”她的贴身侍婢秋月飞快的走进来,看着主子倍受打击的神情,不由心疼的追问:“主子,皇后娘娘说什么了?”

“不关她的事,马上送信给我爹爹,让他秘密进宫来见我。”

“是,娘娘。”秋月看主子神情冷漠,不敢再多说什么,领命飞快的下去……

夜色下,沐青瑶一头墨发随意的飞扬在轻风中,披风随着走动的步伐,轻盈的扬起一角,整个人好似夜的精灵。

前面有太监掌灯,后面有三个手下跟着,一行人回凤鸾宫。

莫愁奇怪的开口:“娘娘,刚才在外面偷听的人是谁啊?”

暗夜中,沐青瑶清艳逼人的小脸上,罩上一层轻霜,笑意横染。

“那未央宫里,还有谁会功夫?”

身后的梅心早叫了起来:“西门新月,传闻西门新月文武双全,那武功自然是不差的,那么偷听的一定是她了,这女人真够阴险的,竟然在外面偷听。”

“其实本宫算到她会偷听,这样岂不省了麻烦。”

沐青瑶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那双星瞳璀璨无比,她相信西门新月,很快便会让她爹爹西门将军出面,帮助皇上,西门将军虽然没有兵权,但是德高望重,多年的征战沙场,使得这弦月很多人买他的帐,即便没有兵权,也是最有实力的一个。

“啊!”后面的三个人惊叫,不知道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沐青瑶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往宫中走……

第二日,皇上在上书房召见月觉寺一案的所有的主审人员,南安王北津王和刑部尚书。

“臣等见过皇上。”

两位王爷一位重臣,恭敬的给皇上行礼。

皇上俊逸的脸上罩着狠戾的杀气,漆黑如冰潭的眸底蕴藏着巨大的狂怒,眸光一一扫过下首的三位臣子,最后若有所思的落在北津王的身上。

北津王慕容流陌不动声色的垂首着,即便低着头,他也能感受到皇上的杀戳之息,笼罩在他的身上。

皇上已警觉了,他要更加的小心以对……

“平身。”皇上冷酷无情的话响起,三个人皆不敢大意,缓缓开口:“谢过皇上。”

“赐座。”

上书房内,充斥着一股窒息之气,刑部尚书坐在座位上,不时的用手抹着汗,一直以来皇上都是个令人胆颤心惊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过此刻这样浓厚强烈的戾气,泰山罩顶似的压抑过来,让人喘不过气来,难道是他们做了什么事,惹得皇上不高兴了?刑部尚书猜测着。

最后南安王慕容流昭缓缓的开口:“不知皇上召集臣等有何要事相商?”

南安王的话音一落,刑部尚书赶紧附和:“是啊,不知道皇上何事召见臣等?”

皇上慑人的气魄收敛一些,那紧抿的唇一勾,不紧不慢的开口:“朕让各位爱卿过来,是想询问一下那月觉寺的案情进展得如何了?”

皇上的话音一落,刑部尚书立刻把眸光移向南安王和北津王,在这次的大案中,有南安王和北津王两位王爷在,哪里还有他这个刑部尚书说话的份子,凡事全凭两位王爷做主了。

“禀皇上,臣等已审问过月觉寺的主持了空,无奈那个和尚闭口不言,即便大刑伺候,也不吐露一个字。”

南安王禀报,皇上幽瞳闪过暗芒,寒凌的射向北津王:“二皇弟以为如何处置?”

北津王一听到皇上点到他的名,立刻恭敬的起身,苍白的脸上闪过温和的笑意,轻盈的声音响起:“出家人当慈悲为怀,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臣弟以为,当大刑伺候,如若不然,那和尚定不会交出幕后指使的人,重刑之下,必见端睨,谅他不敢不交。”

北津王的话音落,刷刷几道眸光射向他,皇上和南安王一脸的高深莫测,刑部尚书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北津王,行事手段原来也是相当辛辣的,看来皇室的人,没有一个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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