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一听莱国公,心道:哥哥我破获崔文亮命案,替杜构洗脱嫌疑,也算有恩于他,这只鸡实在好宰!当即起身说道:“叫上邢宏林随我去看看!”
走到西街,秦轩顺着李庆瑞所指,看见一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中年人,拿起一旁米糕摊上的米糕,直接就走。不觉一股恶气心生,对着一旁的邢宏林说道:“宏林,去,拦住那厮!”
邢宏林点了点头,直接迈步走去,说道:“这位兄台,好像忘了给钱了吧!”
杜向学闻言,扭头瞥了邢宏林一眼,不屑地说道:“爷不是忘了,是压根不给!”
邢宏林板着脸,轻叱道:“哼,那你就别想离开!”
杜向学一把将手中的米糕砸在地上,恶狠狠道:“小子,识相点,给爷滚,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邢宏林语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给钱!”
杜向学冷笑一声,脱口道:“爷是莱国公府的,赶紧滚!”
秦轩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没想到还看见狗仗人势,恶犬乱吠!”
杜向学闻言,伸手指着秦轩,咬牙切齿道:“小子,你有种再给爷说一遍!”
秦轩气得肺都要炸了,直接脱口道:“庆瑞、宏林,给我打,打不死就行!”
秦轩之前已经交代好了,邢宏林和李庆瑞听到秦轩之言,直接冲上去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杜向学面目全非。即便如此,杜向学嘴里依旧嘟囔着:“你们有种,爷我一定会还回来的!”
良久,秦轩看打得也差不多了,笑道:“狗奴才,莱国公府上的,是吧?好,庆瑞、宏林,带上他,咱们一同前去莱国公府!”
秦轩等人之举,顿时引来围观群众一片叫好,待秦轩等人走后,一干群众无不窃窃私语。
“那人是谁,莱国公府之人竟敢打!”
“不知道吧,那人便是新上任的坊正!”
“一个小小的坊正竟然敢和莱国公作对,只怕此人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知道什么,看坊正那样子,只怕还真不怕莱国公!如此一来,咱们平康百姓可就有好日子喽!”
“就是,日后再有人胡作非为就得掂量一下了!”
却说秦轩等人,来到莱国公府门楼。杜向学见到了杜府门口,便高声叫嚣道:“杜明子,快叫老爷出来看看,我都被人打成这般模样了……”
一句接一句的吼叫,秦轩只是微微一笑,心道:你叫吧,省得哥哥我通传了!
不一会,杜构带着几名下人出门,看见秦轩和鼻青脸肿的杜向学,微微一怔,还未出言,秦轩便含笑迎上,拱手施礼道:“杜公,今日在下在平康巡查,竟然发现这厮拿人东西不给钱!”
杜构闻言,皱着眉头,心道:即便如此,你这厮都将他打成这样,还找上门来,难不成不把我放在眼里?转而又想:此人好像便是彻查崔文亮命案之人!算了,今日这事,我便卖你个人情!想及于此,脱口而道:“似这般狗奴才,秦坊正又何须给我留情面,直接打死算了,还劳烦秦坊正给送回来!”
杜构话里有话,意有所指,秦轩那里不明白,不过,明白归明白,在乎不在乎那可说不准了。只见秦轩眼珠一转,脱口而道:“好吧,既然杜公这般所说,那……庆瑞、宏林,就听杜公的,直接打死!”
杜构闻言,嘴角微微颤抖,心道:这厮,难道听不出来,我只是客套一声么?看见李庆瑞和邢宏林便欲再打,干笑几声,出言道:“岂能再劳烦秦坊正!杜明,将杜向学给我带进府内,好好教训一番!”
秦轩听出杜构有些袒护之意,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回去斟酌崔大人命案了,告辞!”
杜构一听秦轩之言,猛然急道:“那个……秦坊正,崔大人命案,不是已经侦破,怎得还……”
“哦——今日在下又查出一些线索,所以……”说到此处,秦轩啧着嘴,没有说下去。
良久,秦轩见杜构皱着眉头不言语,以为杜构不知道自己的来意,便提示道:“杜公有所不知,近日来,平康里坊经常有这般狗奴才滋事,在下也是迫不得已!”
杜构略作思考,便微微点头,出言道:“杜明,将杜向学双腿给我打断,抬到平康示众!”转头看着秦轩,笑道:“秦坊正,如此一来,你便能好好斟酌案情!”
秦轩嘴角一弯,笑道:“那是自然,在下一定好生斟酌,为杜公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