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杨广这么自信,定然是已经布置了什么后手,想要在他的地盘上布置后手,这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看到杨广很是坚持,门客和家奴只有前去花荣府邸上去请花荣过来。
且说这花荣到了桐丘城中,确实是被杨广看中,还赐下了宅子。
宅子中,花荣因为心中别这事情,一直都在饮酒,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
“啪!”
脾气上来,直接把手里的酒坛子都砸了一个粉碎,外边的仆人们听到了,也不赶紧来劝说,比价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这一位新主子是因为什么事情心烦郁闷的。
谁赶上来乱说话?
为自己昔日的好友报仇,那就是要去杀掉杨广……这个在心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就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只有任由这新主子在这里喝闷酒!
“将军!将军!”
正在整个府邸上的仆人都战战兢兢的时候,一个武将领着十来个人冲到了将军府中。
看守这里的武夫都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花荣军中部将,所以也没有人阻挡,就任由这个武夫冲了进去。
花荣一听到是自己军中的武将来了,便感觉走了出来,大声问道:“出了何事?”
那武将走上前去,把手中的一份军令交给了花荣:“将军你看,这是最新下来的调令。”
花荣接到了手里一看,这一份军令是以少将军杨广的名义发出来的。
说是要征调花荣军中这六千人,前往长平哪里修筑土堡垒,防止秦军北上。
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这不是把人往死了坑!
本来就已经在长平哪里损兵折将的,现在再去,领着几千人,指不定就要被秦国人当做挑衅,领着大军过来决战。
花荣也不傻,自然看出来了这军令的意思,这是明摆着叫自己往坑上撞啊!
“岂有此理!”花荣大怒,把这军令撕了一个粉碎。
“将军!”部将红着眼睛,看着花荣。
花荣就像是一头含怒的豹子,左右想了一下:“你们先回去军中,不要管这个调令,如有人问起来,你就叫他来这里找我,除了我的命令,谁的都不要停,现在去长平哪里,和找死有什么却别?”
吃了败战,军心士气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需要时间去重新凝聚,另外一个就是以步兵对阵骑兵,这天然就是送死。
花荣军中可没有赵军中那些精良的装备,到了平地上,这就是给秦军送人头,送军功!
说得好听是调令,叫这些蔡国的降卒们去修建土堡垒,但是说难听一点,这就是变相的折磨死人。
“将军放心,就是赵军的人砍了我,我也不会同意!”武将大声说道,把身后的披风一甩,就出了将军府邸。
且说这边的人刚刚出去,杨广派遣过来的宴请花荣的人也就到了。
花荣听到说是杨广又一次派人来叫自己去赴宴,心中烦躁之下,回收骂道:“叫他们滚!别在这里碍着老子的眼睛,不然的话我就全部砍死他们!”
家奴听了,浑身都在发抖,转身就要退下去,只是刚刚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花荣猛然醒悟过来,大声道:“慢着!”
家奴转过头来,连忙躬身问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这时候,家奴看到花荣脸上的怒意居然全部都消失,反而是一副沉着的思索:“你出去,把人带进来。”
“啊?”
家奴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听错话了,一直都在家中对杨广破口大骂的将军,这时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荣顿时发怒,大声喝道:“杵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来给收尸吗?还不快去!”
家奴被花荣大骂了一声,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向着门外便冲了出去。
杨广派遣过来的两个人正在门外等着,反正前两次是吃了闭门羹,想来着一次也不会例外。
看到那家奴急匆匆的跑出来了以后,两人多少也知道,定然是那花荣不愿意见自己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