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校尉闻言勒住战马,转头笑道:“不知道薛将军还有何吩咐?”
“不敢。”薛仁果微微笑道:“某听说,前来送还我国将士的是贵国前将军薛仁贵,只因为我名字中与贵国将军差了一个字,而且听闻你家大将军也使用一口战戟,故而想要见见。”
骑兵校尉闻言颔首道:“我家前将军现在就在后军,如果将军想要一见的话,那就请跟随小人到后军去。”
薛仁果仰起脖子向着官道上看了看,那远处烟尘滚滚直上天空,只怕定然会有不少秦国大军,心中暗自想道:“素问秦国前将军薛仁贵有万夫不当之勇,本想着在两军阵前与之对望一番,暗自琢磨对方实力如何,可是这般过去,如果薛仁贵反水,我岂不是危险了?”
念及于此,薛仁果觉得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就笑道:“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便不好意思不叨扰,希望你我两国永结友谊,不起干戈。”
骑兵校尉放下缰绳,面上带着微笑拱了拱手:“再会!”
“再会!”
看着那骑兵校尉领着骑兵远去,薛仁果这才呼喊一声,领着兵马向着松阳城渡口而去。
这勉强算是楚国在六城战区长江北岸最后一座占有的城池,按照盟约这里也归属于大秦。
“几位将军的遭遇,某也听说了,有道是胜败兵家事不期,无需放在心上!”薛仁果转身向着鱼俱罗等三人给拱了拱手说道。
鱼俱罗等人一一还礼。
“方才听闻薛将军询问薛仁贵的事情,这又是为何?”鱼俱罗忍不住问道,和薛仁果这算是初次见面,给他们的感觉还算是不错。
薛仁果道:“某听闻秦国前将军薛仁贵使得一口方天画戟,可叫鬼神皆惧,正巧某也是用战戟为兵器,虽然我国和秦国目前的关系看起来和睦一些,可是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战,如果能多了解一些薛仁贵此人,自然是极好的。”
吕马童闻言,便说道:“某倒是听说薛仁贵除了使得一手战戟以外,最为厉害的就是他的弓箭。”
“这倒是一个厉害的对手。”薛仁果忍不住说道。
未几,几人便领着字秦国归降而来的士卒赶到了松阳城;左相范增等人已经等候多时,见得几人囫囵回来,也就在已经感到了松阳城的秦国官吏目送之下,登上了战船,向着北岸而去。
范增立在船尾上,凝视着松阳城,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们还会回来的。”
楚军的士气很低落,这是无法改变的,很多人心中都憋着一股火,这是直接把大号的山河让给了秦国人。
换言之,秦国人不费一兵一卒,就已经白白获得了数千里沃土。
鱼俱罗三人只觉得羞愧,不敢和战船上其他的人对视,这自然是需要时间来适应。
在他们知道项羽真的愿意,用这六城方圆数千里的肥沃土地,来换取自己等人的性命的时候,确实是感动的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