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泮喜道:“这果真是我们蜀国的兵马啊,尔等速速上前去,问清楚了那围杀的人可是韩信!”
“喏!”
左右部众快马上前,一股脑儿冲上前。
没有多大一会功夫,就有人回报,说确实是韩信部众,但是韩信麾下有一员大将杀出一条血路,已经逃走了!
“混账东西,既然都已经逃走了,哪里还用理会这数百人?”蜀泮剑眉横竖,叱道:“将这里的武将找来,本将要亲自问话。”
没有多大功夫,一个武将便来到了蜀泮面前。
蜀泮道:“我乃是蜀泮是也,韩信从什么地方逃走了?”
“不可追啊,韩信麾下有一个员大将,手中提着一口鱼鳞穿空刀,上去多少人,就死掉多少人,我们还是把项伯抓起来吧。”
“韩信麾下何时有这样的猛将?可知道那人姓甚名谁?”蜀泮有些惊讶。
“那人自称为灌夫,在突围的时候杀了我军足有一百余人,我家将军韩广,就是被此人一箭射杀的。”
“什么?你们是韩广部众?”蜀泮听了更加震惊,“韩广将军不是在南广城的时候,就已经战死了?”
这武将苦笑道:“我们逃了出来,但是在深山之中迷路了,等到转出来的时候,就听说韩信率领三十万大军南下,我们自然不敢路面,也就暗中躲藏起来,袭击蜀军的运粮队,收获颇丰;不曾想昨天傍晚的时候,在山底下活捉了项伯。
通过项伯口中方才得知,原来韩信已经战败,此刻正在逃亡,所以我们这才一路追了过来。想着用项伯作为人质威胁韩信投降,不曾想反而中计了,韩信这才逃了出去;而项伯也被韩信军中剩下的武夫们救走,现在正被我们围了起来。”
“全是一群蠢货!”蜀泮大骂不止,跳下战马一把将这武将揪了起来,咆哮道:”给老子之路,韩信从那边逃走的!”
武将吓个半死,急忙道:“将军饶命,小人直路就是了!”
“给他一匹马,前方带路,留下三千人,项伯要活的!要是这老狗逃走了,你们全部都提头来见!”
“喏!”
众多部将齐声应道,蜀泮则催促着那武将快速领路追杀上去。
且说前方的韩信刚刚用那大难不死实乃是神明庇护的话忽悠了一下身边的人,正要奔走的时候,就看到了身后铺天盖地的蜀军追了上来!
韩信咬牙,重重的踹了一下马肚子,大声吼道:“这定然是蜀国前军追兵到了,我等不可停留,速速奔走,只怕再有几十里地,就要到达南广城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有几十里地就要达到南广城,反正现在谁都不会傻乎乎的停下来,已经逃了这么久了,要是还被蜀军活捉,那后果只怕想想就令人神魂颤栗了。
“哈哈!韩信匹夫休走!蜀泮爷爷在此!”
蜀泮狂笑不已,伏在马背上,大声嚷道:“让所有的人都大声喊,生擒韩信!”
众多亲兵部将听了,便一同大声呼喊起来:
“生擒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