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看着在怀的美人,心中自然十万分怜爱,轻轻地在萧美娘净白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这才将萧美娘交给身边的宫人,转身向着大殿外边走去。
郢都城中,灌夫和窦宪两人已经冲到了北门边上,有了窦宪所说的那人作为内应,数千人直接就呼喊着冲出了北门。
这个时候,城门外边的陆逊早就已经整顿大军,准备上前出发,探马回报说从北门之中冲出来一彪人马,只是火光忽明忽暗,实在是看不清楚究竟是不是自家主公。
陆逊当机立断,认定里边冲出来的就是灌夫,于是统帅大军上前去和灌夫回合,两万多大军尚未走出十里路,就已经看到郢都城中火光冲天。
“将军,主公到了!”
只听得黑暗中传来一声大吼,一队骑兵哒哒哒就从官道上直奔过来。
陆逊方才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得四野里火光大作,为首一人手提一口鱼鳞穿空刀,不是那灌夫又是何人?
灌夫身边一人,身上还穿着囚衣,不是韩信,又会是何人?
“主公!”陆逊悬着的心终放了下来,忍不住大声呼喊了起来。
灌夫大笑着纵马冲上前来:“一切都顺利无比,郢都多年无战事,周围的防御非常松懈,更况且我等是从内部直接破坏,此刻领军向北疾走,以免项羽发举国之兵,将我等困杀楚国之中。”
陆逊沉吟道:“是极,属下已经召集兵马,整顿整齐,此刻我等就直接北上,投奔秦国。”
韩信在听到投奔秦国的时候,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灌夫环顾左右,正要下令大军北走的时候,骤然听到后均有人大声疾呼:“主公不好了!跟随我等逃出来的数千囚徒忽然失明,看不清楚怎么走路了。”
“该死,这是为何?为何会忽然失明了?”灌夫有些咒骂起来。
“且莫急!”韩信接过话头,说道:“这些士兵应该是得了夜盲症,只有长期营养不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怪病,依照某看,只有将这些人丢在原地了,毕竟这可是数千人,而不是几百人,我军如果带着些这人一同上路,定然会被拖慢行军速度,到那个时候可就非常不妙了。”
陆逊拱手道:“主公,这数千囚徒留下,也正好可以用来阻挡楚国的追兵,岂非是一箭双雕!”
“言之有理!”灌夫振臂一挥,大声喝道:“调转方向,大军之走北方官道,前军放出探马斥候,如果有人敢阻挡我军,则杀无赦!”
“报——主公,项他已经统帅皇帝宫廷侍卫军杀来,距离我军此刻不足二十里地!”
“走!片刻也不能停留了!”灌夫调转马头,双腿叫了一下马肚子,战马顿时嘶鸣一声,噔噔蹬的跑了起来,周围一干武将自然是呼喝麾下士兵一并跟上光伏的脚步。
且说项他领着侍卫军杀到,骤然看到前方的官道上出现一群穿着囚衣的囚徒,黑压压的一大片,一眼看过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大怒之下,当下把手中的剑拔出鞘来,大声喝道:“都将这些逆贼杀一个干净!”
项他的本事不在冲锋陷阵,也不在统帅大军,而在于文治,偏上项羽那个时候心烦意乱,一时间想到项他,便直接着令项他领军追杀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