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痛苦，他根本无法想象出来。

看着眼前笑容明媚而轻松的百里红妆，司徒衍愈发心疼，他的外孙女太过坚强，这一路走来吃得苦简直让人震惊。

而原本，这一切都不该有的。

帝北宸的看向百里红妆的目光同样充斥着心疼，他更加清楚娘子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艰辛，只是还有很多人一直怀疑娘子。

司徒衍的内心极为复杂，不过并未将其表露出来。

他对他的女儿、他的外孙女的亏欠，他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一补偿回来。

“玉宫主竟然会拥有七彩神珠，而且还知晓融合七彩神珠的方法……”

司徒衍缓缓出声，眼中闪烁着睿智的思索光芒。

玉临风能够知晓连蓝家人都不曾掌握的方法，可见玉临风对七彩神珠的了解，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据我所知，玉宫主一向都很讨厌蓝家的修炼者。”

无极宫宫主厌恶蓝家，这在修炼界是一个公认的秘密。

虽然没有放在明面上说，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

那么，玉宫主还收红妆为徒，帮助红妆报仇，莫不是因为他们同样都怨恨蓝家？

在想到这一点之后，司徒衍顿悟，或许，这才是玉宫主坚定的选择帮助红妆的理由。

帝北宸眼中同样闪现了疑惑的光芒，这一点也是他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

他总觉得这里边还有其他的因素存在，只是想了很久又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因素，实在是无奈。

然而，司徒衍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帝北宸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