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诧异的表情,容静扯了扯嘴角,平静地问,“皇上,原来乐安公主是西陵殿下的未婚妻?民女真心不清楚,否则,秦川骚扰民女的时候,民女就可以来跟公主告状了呀。”
容静这话一出,震惊的众人全都倒抽了口凉气!
容静呀!啧啧啧!
她这句话为嘛也太刁钻刻薄了,这硬生生地是踩了乐安公主,甚至是东陵皇室的脸呀!还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秦川不曾和乐安有过婚约,乐安居然说秦川是她将来的丈夫!这话要传出去,东靖国皇室要被人笑话的。
太后和太子的脸色相当难看,尤其是太后,那表情真真恨不得当初就把容静给撕碎!本就暴躁的皇帝终于彻底爆发了,冷不丁一脚狠狠朝乐安公主踹去,“丢人现眼的贱蹄子!你……你……”
皇帝气得脸上煞白,又一脚狠狠踹去,“不知廉耻!我东靖国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啊……”
乐安公主疼得大叫大哭,见父皇又一脚踹来,连忙就爬着躲避,真真狼狈得如同一条母狗。
“父皇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父皇,饶命啊!”
……
乐安公主一边爬,一边哭喊,容静冷眼看着,心下冷笑连连,如此下场,只能说她活该。
皇帝真心是气炸了,就像一条喷火的龙,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薛公公拦住,估计真会把乐安踹死的。
皇帝一被拦住,乐安公主便跑得远远地,躲在吕太后身旁去。
吕太后也气呼呼的,只是,余光分明瞥了容静好几眼。
“皇上,息怒息怒,案子还没问清楚呢。”薛公公一边替皇帝锊气,一边劝说。
全场寂静,好一会儿,皇帝一口气才顺过来,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终是质问,“逆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劫持了北宫冥的马车?”
乐安公主一脸委屈和恐惧,连连解释,“父皇,女儿真的是一时冲动,女儿万万不敢干涉朝政呀!劫持案,女儿是冲着她去的,不是冲着贺礼的!女人只想杀她而已。”
“所以,是你命令禁卫军统领的?”皇帝质问道。
乐安公主幽幽地看了太子一眼,不得不取出藏在袖中的令牌来承认,“这是我跟皇兄借的令牌,是我1;148471591054062假传皇兄的命令,让欧阳将军换掉马车,协助陈公公的。”
“陈公公也是被你教唆的?”皇帝再问,脸上分明写着怀疑。
“是……”乐安公主只能承认。
突然,皇帝冷笑起来,“这么说,那份太监名单就是假的,陈公公并没有再几个月前就告老还乡?”
这话一出,乐安公主立马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太监名单那可是皇奶奶签字过的呀!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