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月‘虚弱’地轻启双唇,低声道,“多谢王爷!”
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凤邺北挑着眉不禁疑惑问道,“几日不见,怎还与我生疏了?”以前都是直呼他的名讳,从未听她唤过他‘王爷’。
肖玲月自嘲地扯了扯唇,眼神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给王爷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是月儿的错。我只盼,王爷莫要因我一己之事而心生烦倦,家中不回。王爷乃尊贵之身,是做大事之人,岂能因我一个小小女子而落的‘有家不能回’的狼狈凄惨?月儿已经想过了,待我身体好了些,就会马上离开王府,不再给王爷增添烦扰。”
女子这一席话说得楚楚悲凄,好不可怜。她误会了凤邺北十几日不归府,是因为她频生事端的缘故。可是她也很委屈的说。中毒并非她所愿,是纳兰雪那个恶毒狠心的女人暗地里加害于她。说到底,她才是受害者。
肖玲月佯装出一副可怜无依的模样,泫然欲泣。她以为,在她说出这番话后,凤邺北一定会急着出言将她挽留。可是并没有。
不安的情绪像杂草一样,生的飞快。她隐隐感觉到了男人态度上的一丝改变……可是为什么?难道是他发现了她的伪装?
凤邺北扫了眼低头站在一侧的两个婢女,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是你们两个在伺候?喜鹊呢?”
两个婢女在见识了肖玲月的‘狠辣’后,哪还敢多言?倒是肖玲月,抢先一步回道,“喜鹊那丫头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我就允了她去休息。”奇怪,好端端的,他怎会突然对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上心’了?
“只要不是偷懒,那便好。”
闻言,肖玲月这才稍微地安下心来。原来他是以为喜鹊那丫头偷懒啊,呼,还真让她暗捏一把冷汗。
慰言了肖玲月几句,让她安心调养身体,凤邺北便转身走了出去。在他走出偏院时,身形如鬼魅般来去无影踪的鬼魂不知打哪飞来,悄然落在了他身旁,恭敬而道,“爷~”
“喜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