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赵雪松的这条线是要断了。”专案组副组长轻声叙述道:“HG本地的副局长不建议再开矿找尸体,因为确实操作起来难度比较大,很繁琐。他们本地的领导可能也怕摊事儿,因为这塌方区域的承重建筑也被炸坏了,如果真要继续冒险往下找人,一旦发生事故,那谁也担不起……再加上这个赵雪松是自己带着*下去的,弄的隧道里塌方了二十多米,那他人在里面的话,你也根本找不到尸体,肯定被炸干净,碾压干净了。”
耿奉喜沉默半晌后,皱眉回了一句:“行,那你们先回来吧。”
“他家里那条线呢?”
“不用跟了,不管他死不死,人都不可能再回去了。”耿奉喜叹息一声说道:“我们的警力有限,盲目的去蹲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家里,耗时耗力太浪费。这条线断了,短时间内咱是啥都挖不出来了。你们赶紧回来吧,家里缺人手!”
“明白了。”
……
HG市局办公室内,副局长拿着电话冲赵德刚说道:“你们那个看管*的人是要问责的,肯定得拘他。”
“是,拘就拘吧!”
“一个被几地公安部门追捕的逃犯,在你这儿死了,你算是彻底给我们上了个眼药。”副局长虎着脸说道:“你准备停业整顿吧!”
“领导,我们矿上是有死亡名额的,咱干这行本身就有危险啊,那个死了的赵雪松,平时干啥我也不可能跟着啊?你这让我整顿,我损失大了!”
“回头再说吧,先整顿,让所有工人去派出所办暂住证。”
话音落,副局长就挂断了电话。
……
第二天,下午。
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的赵父赵母,还有姐夫,姐姐,用出租车拉着一些纸钱等祭祀用品,就在矿洞门口焚烧了起来。
没两分钟,矿上的管理人员冲出来喊道:“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在这儿烧的?这他妈的多晦气,赶紧给我走!”
“我儿子死在这儿了,我给他烧点钱还不行吗?”赵母哭着问道。
“别在这儿烧,这儿不让引火。”
二人争辩着,火光乱舞着,赵母悲痛欲绝的哭泣着……
“哗啦啦!”
一阵冷风吹过,山上的树林子内泛起一阵簌簌的声响,像是有人经过了一般。
……
与此同时。
喜力拿着电话说道:“今晚就去沈Y,你们谁都别告诉。对,就咱们一块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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