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一个人说,“不是有事的话,他不可能连续几天不干活!”
“不会是认为当了队长之后生产上去了,找人找关系入党去了吧!”熊猛诡秘地眨了几下眼镜对在场的人说。
“拍拍胸脯说良心话,说忠良当队长以后咱队的变化是不小,每家每户多分梁了也多分钱了,比以前日子好过多了,入党也够资格!”秦长德听到熊猛阴里阴气的话后说。
“那是,那是!当得组织本来就是先进分子组成的,不吸收先进分子入党还能吸收后进、落后分子入党吗?真那样的话,**就变质了。”熊猛恐怕秦长德认起真来,说,“长德叔你别误会,我丝毫没有不同意秦忠良入党的意思,我也是他取得成绩的受益人之一,只是看了个玩笑罢了!”“什么爸了,娘了的!队长没干活也没闲着,比咱们累得还很呢!过了六零年长丰的媳妇带着儿子大牛改嫁到了大肖庄,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大牛长大成了人,据说他谈了一个对象愿意跟他,人家女孩子质押他的继父给牛子盖两间屋,铺个床,支个锅、放点用具能遮风挡雨就行了。可是长丰的媳妇现在的男人肖大虎连一个子都不愿意出,一句话堵得死死的,没有钱!”听说他喝他以前的那个女人生的儿子比大牛小两岁,上了学也盖房结了婚,轮到大牛的婚事他头一缩装王八不闻不问,真实孬种一个。“
被逼的走投无路,没办法想了,他才和他娘一起来到咱大秦庄找到队长,求咱爷们,兄弟们帮大牛盖两间屋有人趴的地方把媳妇娶过来。听到这种情况秦忠良能见死不救吗?别说大牛是长丰的一条后代根,是咱姓秦的种,是咱姓秦的一个人,就是咱们每个人遇到一个要饭的也不至于眼看着他活活的饿死、冻死吧?队长几天没有能来干活,不是他家里有事,也不是他哪家亲亲有了事需要他的帮忙,是和宝栓、顺子、大棱、长青、秦明一起给大牛拉砖砌墙和泥垒墙去了。”
“奥!怪不得我那天看见宝拴全身上下弄得像个泥人一样,原来他们都在帮大牛盖房子!”秦长禹忽然想起来说,“说起来咱们这些人都该帮一把。虽说咱们和大牛不是一个家族,可也不算远,他爹活着的时候,谁家有干不了的活他都帮着干,谁家有什么困难事都要主动帮助着解决,现在他的儿子有了困难,他又不在了,咱们也该帮一下,不能不问?我明天问问忠良,有什么要干的,少挣点工分,也去帮忙。人这一辈子谁能不遇到一点苦难,过个沟沟坎坎的?”
“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去!”……不少人听秦长禹说后都表示要帮大牛把房子盖上,只有极少数几个人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