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那么一点点劫狱的就是她了,她都准备好了,在天牢门口候着了,却发现江未央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带了出来。
“安安姑娘,肯定不好,那个人戴着很恐怕的面具光看着都吓人,所以你一定要要救救小姐,好歹小姐也为筑梦楼赚了不少银子不是吗?”晚雪终于找到了个对沐安安有威慑力的理由来寻求给予帮助了。
“晚雪,你这废话也太多了吧,也难怪你家萧兄受不住,一个女人就应该像我这样妖娆,而不是成天废话这么多!”沐安安终于受不住她像个唐僧一样念叨念叨了,“都能从天牢里把你们家小姐救出来,怎么会害她呢,戴个面具就坏人啦?我穿件红色衣裳还就是新娘了啊!”
萧隐绝:“……”这女人是啥比喻啊,不过貌似好像有些道理,至少晚雪这丫头安静下来了。
“放心吧!”萧隐绝拍了拍一脸木然错愕的晚雪,“那鬼面人正带着你们家小姐寻找证明江子景清白的证据呢,我们不要去添乱了,现在你们两都跟我回将军府,看看能不能帮一下未央,至少我们能查一查是谁在陷害江子景,未央现在是待罪之身,有些地方也出入不了,君璃又生死不明,官场上我来查,至于道上的话,安安你来!”
“行,道上就交给我了!”沐安安就是来提醒他不能再陷入墨王府了,紫月已经被关在里面了,萧隐绝再关了进去的话,就又少一个人帮忙了。
说完沐安安就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了,这让晚雪压在心底疑问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官场你去查,道上要安安姑娘去查,你知不知道道上很危险啊?”
“很危险,她去你担心她危险,我去你就不担心吗?”听到这句话的是,萧隐绝承认除了不悦还有失望。
“你是个男人又是个将军,武功高强,自然是不用担心!”晚雪只是实话实话,也不管他高兴与否,“她只是个弱女子,自然要担心了!”
“弱女子?天下第一女杀手是个弱女子,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会这么说!”沐安安的武功可不在他之下啊,到底有多高,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未交过手,但是能确定的是她的手段一定比他多。
天下第一女杀手?晚雪被这句话震得几乎是魂飞魄散,太……太……不可思议了!
沐安安是天下第一女杀手这个事实让晚雪花了很长时间来消化才敢相信。
“她一个杀手为什么要去开青/楼?”晚雪还是忍不住问萧隐绝,太不可思议了。
“你一个丫头怎么会管主子的事?”萧隐绝不问反答,一想起这丫头紧张江未央那劲,萧隐绝就忍不住要阵发酸。
“小姐对我来说,是主子却更是亲人!”晚雪看了一眼萧隐绝然后有些怀念的开口,“我五岁的时候被人卖到人卖到了京城的马戏团做苦力,马戏团的老板经常欺负小孩,那时候我经常挨打,有一次我因为在表演的时候摔了一跤,被马戏团的老板暴打了一顿还不给吃,于是发高烧生了场大病,马戏团的大夫说情况很严重,要治好得花好多银子,而且嗓子也可能坏掉,怎么都不会成了一个唱戏的苗的,马戏团的老板自然是舍不得银子了,对于没用的人,他向来直接是弃了,于是我被扔到乱葬岗,扔在了死人堆里,我以为我要死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小姐在乱葬岗里救了我!”
一想起五岁的自己躺在一堆的死人里等死,晚雪的连回忆都是恐惧的,尤记得当躺在自己身旁的一具具僵硬的尸体,呼吸能及的味道都是腐臭的,那种恐惧比绝望还绝望,如果没有江未央,她不是被病死而是直接被吓死。
萧隐绝看着晚雪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身子都在发抖,心中划过一丝疼痛,真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安安年纪竟然经历了那种惨绝人伦的过去,也难怪她的胆子总是那般小,总是一惊一炸,时不时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想到此萧隐绝一双手忍不住轻轻揽过她颤抖着的肩膀入怀。
只是更没想到的是,救她的竟然是江未央:“江未央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救得了你?”况且还是在乱葬岗啊。
“是呀,小姐那么小的时候就懂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所以好人有好报,小姐一定会没事的!”晚雪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认真的说,“小姐小时候很爱玩,当然她是将军府的千金,这出访自然是左右跟着的,小姐当时看到马戏团的人背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的往后山走,就觉得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尾随到了乱葬岗,才发现了我,把我救回家还给我请了最好的大夫一直到康复,如果没有小姐,晚雪早在多年前就死在乱葬岗了,小姐在我心中是主子,却更是亲人,只要能救小姐,就是让晚雪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