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刀驻足,我回顾征途路上,坎坷,困境,背叛等等因素,伴我走过这十年,我失落过,难受过,但到如今,我发现,这一切的努力都很值得,因为我为我的儿子,打下了一个,万里江山。
我家三代混子,但到了向佐这一代,却正式结束了。
他不会再走进这个圈子,而会很健康的成长下去,他不会为了钱,看见很多脏了眼睛的劣根性,更不会因为物质,错过了能一生陪伴自己的朋友,爱人。
这天,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晚上,长春。
大盆的小舅和小舅妈,带着自己的家人,已经來到长春四天了。
这一家人到这儿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参加葬礼,因为小舅妈的母亲,有一个老姐们去世了,所以过來看望最后一眼,当然,他们也算是顺便旅旅游。
小舅妈在长春有一个同学,姓何,人送外号何大嘴,基本跟小舅妈一个性格,有的也说,沒的也说,平时把嚼舌根子当饭吃,一天不说谁两句,心里就难受。
在这儿呆了四天以后,小舅妈和小舅,就准备带着家人,明天回到h市,所以何大嘴特意找了个饭店,宴请了老同学一家。
吃饭的时候,小舅妈随口问了一句:“哎,老何,听说你们那个厂子,工资都开不出來了。”
“那可不,厂子押了我快一年的工资了,三万多块钱,瞪俩眼就不给,都快烦死我了。”老何点头说道。
“那你们得想点对策啊。”
小舅妈欠欠的说了一句。
“哎呀,你别多事儿。”小舅谨慎的劝了一句。
“女人说话,你别插嘴。”小舅妈烦躁的呵斥道。
“咋沒对策呢,,我组织人,正跟厂子闹呢,不给钱能行么,,现在人活着,不就活俩钱么,。”
何大嘴随口说了一句。
“对,不给钱就闹,实在不行,就找媒体曝光他,咱平头老百姓的,啥都沒有,就是有时间。”
小舅妈架着火说道。
“唉。”
小舅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就沒再说什么。
“咣当。”
就在这时,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喝多酒的三十多岁醉汉,领着两个青年走了进來。
“唰。”
众人顺着声响,望向了门口。
“老杜。”何大嘴一愣,站起來问道:“你來干啥。”
“草.泥.马,何大嘴,,我就问你,你能不能不领着那帮老娘们去厂子里闹腾了。”
被称作老杜的中年,迷迷糊糊,满嘴酒气的问了一句。
“你骂谁呢,,你们不给钱还有理了。”何大嘴一叉腰,泼妇本能顿显无疑。
“说不给你了么,,说沒说,只是晚给两天。”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不跟你说,你给我滚出去。”何大嘴说着就要往前窜。
“噗嗤。”
老杜突然掏出匕首,一刀就戳在了何大嘴嘴上。
“卧槽,你捅我。”
彪悍的何大嘴,捂着腮帮子,大吼一声,冲上去就跟老杜撕扯。
“挠他,。”
小舅妈也顿时泼妇性格凸显,毫不畏惧的窜了起來,就要帮手。
“你别嘚瑟。”
小舅顿时拽了一下小舅妈,但沒拽住。
霎时间屋内就乱套了,老杜也比较懵,他本來就是想吓唬吓唬何大嘴,但沒想到这娘们虎到这种高度,完全不在乎自己手里的匕首,所以,瞬间就被挠成了土豆丝。
两个老娘们,扯着老杜,连打带骂着。
“草.泥.马,你再挠我,我扎死你。”
老杜靠在墙上红眼的喊了一句。
“你吹牛b,你啥选手,我不知道啊,你扎我一下试试,判不死你。”何大嘴咆哮着骂道。
“对,你扎一下试试,。”小舅妈撸胳膊挽袖子,也跟着嚎着。
“我.操.你.妈。”
老杜气急,借着点酒劲儿,一刀就捅了下去。
“哎呀,你们别打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一直在劝着,她拽着自己姑娘的胳膊,气喘吁吁的喊道。
“唰。”
小舅妈一看老杜拿刀,真奔着自己肚子扎來,随即侧身一躲。
“噗,。”
老杜一刀捅下去,再一抬头,看见整个刀刃,都扎在了眼前这个老太太的胸口里。
“妈。”
小舅妈愣了两秒,顿时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