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荪抱着若冷走进了自己的府邸。这座府邸是皇上为他在京城里面购买的。因为皇上还是希望他来处置朝廷的事情,封他为摄政王。不过司徒荪本性孤僻,绝对不会住在摄政王府的。于是皇上就干脆直接给他一个司徒府。里面什么婢女都没有。
司徒荪本来根本就不打算住在这里,他有自己的住处。不过今天的情况很特殊,若冷这个样子,司徒荪也没有办法直接把她送回宫中。司徒荪试图把自己的真气渡给若冷,但是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只好焦急地重进房门。
想要将若冷平躺着放在床上,司徒荪却为难的看着若冷身上**的衣服。若冷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勾勒出来。即使还没有及笄,但是若冷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也分外诱人。但是湿漉漉的衣服似乎不处理也不行啊。
压住肚中突然涌现的泻火,司徒荪无奈地伸手一掀把若冷的衣服扯下。白皙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司徒荪真的暗骂自己,这个女子似乎还没有及笄,自己居然这么…禽兽?
司徒荪艰难地将若冷平躺着放在床上,白皙的不着片缕的身体让司徒荪简直不能自持。但是司徒荪也不是一般人,超长的定力什么的,司徒荪从来都不缺。
司徒荪轻轻的让体内真气在若冷体内游走。可是真气进入若冷体内居然固定不动了。司徒荪有些恼怒地看着不听话的真气。司徒荪不用想就知道若冷的体内绝对发生了变异,所以导致奇筋异脉堵塞。
司徒荪有点微微头疼地端详着若冷的身体。若冷的腰上一朵雪莲花状的胎记瞬间抓住了司徒荪的视野。若冷白皙的肤色,一抹淡淡白色的雪莲胎记根本就不怎么显眼,若不是司徒荪眼力早就远非常人,恐怕也注意不到。
愣愣的看着那多雪莲花,司徒荪少见地发了呆。冰冷的脸色瞬间被狂喜取代。笑容在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子脸上绽放。若是这个笑容被外界那些女子看见,恐怕都要疯狂了。
若冷**着身子躺在床上,司徒荪突然冰冷的脸色变得温暖了。虽然画面有些不忍直视,但是司徒荪不是那种小人,不会趁人之危。只是似乎现在若冷的情况有点不妙。若冷脸色上的紫色越来越重,似乎明显缺氧的情况。
司徒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在若冷身体上游走,手掌中冒出真气停留在若冷身上。因为真气不能在若冷身上自由游走,司徒荪无奈只能采取这样稍微有点禽兽的方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步上演着的春宫剧。
司徒荪满头汗水,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难受。美人在床,特别是这个美人几乎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司徒荪真的是有种气血逆流的感觉。但是司徒荪却也马虎不得。若冷泛紫的脸色表明了她明显缺氧而昏迷。
许久,若冷脸上的紫色渐渐淡去,恢复了正常的红晕。司徒荪深呼吸了口气,压制着突然串起来的邪火,伸出手拉过被子将若冷包裹住。
若冷手指动了动,眼睛有些迷茫着睁开,正好看见司徒荪原本俊美冰山的面容上面布满了微笑。顿时若冷就惊呆了。司徒荪手里捧着衣服站在床边,好像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天知道他司徒荪找若冷找了多久了,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欠皇帝一个人情,恐怕他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不过司徒荪特别感激,幸好自己来到了这里。先前一系列的不情不愿都消失了。司徒荪知道若冷就是他一直要寻找的人。
昏睡穴只能坚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就会自动解开。司徒荪看到若冷惊愕的样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道:“你醒了?”
就好象他们已经很熟悉了,认识了很久一样的熟悉。这样的话让若冷感觉到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但是一瞬间她有糊涂了。
窗外的天空还有着星光,似乎很晚了,若冷眯着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之前她记得她好像在等司徒荪来着,但是司徒荪喝醉了,然后她一生气好像脚一滑掉水里了,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若冷本来踢着石子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脚底一滑,滑落了水中。本来若冷会那么一点游泳的,可是不知道从哪里飞出的一颗石子,直接砸中了她昏睡的穴位。甚至来不及呼救,若冷就昏睡了过去。
司徒荪静静的拿着女士衣裳,斜着身子靠在床边,狭长的双眼露出无限魅惑的样子。果然,若冷又看呆了。妖孽!这是若冷在心里冒出来的词语。
一瞬间若冷就觉得怪异,为什么这明明是卧室但是会有司徒荪?难道自己在做梦?若冷瞬间小脸变得难看起来了。这个魂淡敢骗她,她凭什么还要梦到他?若冷在被子里面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痛!若冷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司徒荪有趣地看着若冷的一切表情,突然发觉这个女孩子似乎比想象中的还有趣。一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就是若冷,司徒荪嘴角的弧度又加深了。
若冷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自己这是怎么了?若冷晃了晃头,觉得自己肯定在做梦。那个冰山面瘫,怎么可能还会微笑?还有这个地方似乎很陌生的样子,若冷感觉自己都要糊涂了。不会又穿越了吧?不可能!如果真的穿越了怎么可能还有司徒荪?
若冷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可是瞬间,若冷看见自己白皙光洁的手臂。若冷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司徒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