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何征的三个壮汉一听,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何征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干脆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减少一点自己的痛苦。
打了三五分钟,停手之手,那蟊贼走到何征的身边,抓住他的头发咬牙说:“你不是敢拼命吗?来啊,弄死老子啊。”
何征吐了口血水,没有言语,那蟊贼有些得意,走到白晴的面前,抓住她的下巴,对白晴说:“老子现在对你客客气气的,那是因为你这种女人碰不得。但如果你真的想要让老子跟你陪葬。那我就让兄弟好好玩玩你。再然后我把你厨房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一点点插进去,你有多少个洞,老子就插多少个,一直到你死。不想遭罪的话,把钱交出来。”
白晴是真的害怕了,哭得声音都变了,却只说自己不知道。
蟊贼真的是气死了,上去又是一个耳光,然后一指何征,身边的人又给何征一顿拳脚,下手极狠。
似乎要把这几天被何征坏的好事全都找回来。
白晴看到何征被打,哭得更厉害了,连连说这件事儿跟他没有关系。
何征一声不吭的受着,知道对方是想要把自己打服好交流。
等到停手之后,何征擦了擦鼻血,他的鼻血抑制不住,弄得一身,对蟊贼说:“兄弟,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你看我就是一个小白脸,我还上学呢。我怕啊。我能洗把脸吗?放心,我乖乖配合,也不给你们捣乱。我一会儿就劝她,好好的劝她。”
蟊贼笑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用武力征服男人,用羞辱征服女人。
但是武力与羞辱都不是真正的目的,他的真正目的在那些钱,说不上这小白脸劝一劝,对方就妥协了。
眼看着这个大学生小白脸已经熊了,当下点了点头,何征进了卫生间,又央求说上个大号,对方知道这里是二十层,何征也跳不下去。
本来还在门口站着,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看到客厅然后眉开眼笑,搓着手喘着粗气对何征骂了几句,让他快点,然后走了,任由他在厕所里面折腾。
等到何征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两个看守者已经把白晴的上半身脱了个精光,两个人淫笑着站在白晴的身旁,上上下下乱摸,倒也没有心急,似乎正在品味一个极其精美的艺术品。
白晴本来就是艺术品,她此时此刻好像是瓷娃娃一般,坐在那里,任人宰割。
何征一惊,快步向前,看到白晴的胸罩被放在头上,嘴又被堵住,泪水如断线珍珠,双眼通红,全都是哀求跟绝望。
但谁让这闺女长得标致白净,那个蟊贼倒也没有这个心思,坐在沙发上呵呵的看着,也不要钱,就是指挥自己的手下羞辱白晴。
这两人看到何征出来,弱不禁风,也懒得理他,一人吆喝一声,让他老实点,果然看到何征哆嗦一下,另一个没有参与的壮汉过来抓住了何征的脖颈,看到他缩头缩脚好似乌龟,顿时哄堂大笑。
众人以为是个没有胆子之人,彼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颇有默契地把手从白晴雪白的胸口向下,一模之下居然一片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