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样一个主子,是不是喜极而泣?」冯紫英宽言安抚,「你跟了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她的性子,日后好好伺候她便是报答了。」
紫鹃终于抬起头来,哽噎了一番,这才转泣为笑,「奴婢这辈子遇上姑娘和爷,就是最大的幸运,以前奴婢也从未想过太多,跟着姑娘后,也算相依为命,幸得姑娘嫁了爷,得偿所愿,姑娘嫁了爷之后的笑容,比前十年的笑容都还要多,奴婢也心满意足了,....」
「好了,少在那里说我,今儿个是你的好日子,好好伺候爷,日后我也好多一个姐妹兼帮手,最好能学着妙玉和岫烟,.....」
黛玉捂嘴轻笑,却把紫鹃吓得不轻,赶紧道:「那如何能行,奴婢不敢,.....」
「哪里来那么多讲究,别家的事儿,我管不着,但咱们这一房,却是我说了算。」黛玉叉腰翘嘴,多了几分娇俏活泼的灵动姿态,见紫鹃还欲再说,便打断对方:「行了,今天春宵苦短相公就早些带紫鹃过去休息吧,这丫头太老实,也不学着别人,太老实就吃亏,....」
冯紫英也笑了起来,「吃亏是福,....」
一番调笑打趣之后,黛玉催促着冯紫英赶紧和紫鹃去那边屋里,冯紫英无奈,也只能带着紫鹃便去了紫鹃的「新房」,实际上就是一间原来紫鹃独居的耳房,面积挺小,不过现在装点了一番,倒也小巧精致。
屋里挂着红灯笼,有些袖珍,但透露出几分喜气,见冯紫英打量,紫鹃红着脸解释道:「这是雪雁和春纤她们做的,说是添点儿喜意,..—」
「挺好,看来紫鹃你在这边屋里很受她们的爱戴尊敬啊,所以我说吃亏是福啊。」冯紫英牵着紫鹃的柔荑,走到床榻边上,比起黛玉那边大床,紫鹃屋里床小了许多,不过两个人睡也足够了。
被冯紫英牵引到床边,紫鹃便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看门,嘤咛道:「爷,门还没关,.....」
冯紫英哑然失笑,走过去把门掩上,却没闸上,这才走回来,紫鹃已经坐在了床边上,目光沉静中带着几分紧张和羞涩,望着冯紫英,甜美可爱的脸颊上两枚酒窝一深一浅,在烛光下多了一重浪漫的气息。
冯紫英走过去,紫鹃想要站起来,冯紫英按住对方的肩头,让其坐下,这才又抬手挑起对方下颌,看着对方这张娇媚恬美的面孔,微微上翘的嘴唇淡红腻滑,轻轻印下。
「啊?!」了一声,紫鹃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突然,身子顿时绷紧僵硬起来,却感觉到自己膝弯被对方一臂勾过,另一只手从自己腋下穿过背抱起,放在了床上,绣鞋随即被对方取下,.....
「爷,.....」
冯紫英没有应声,回应的只是越发温柔体贴但却绝不停止的动作,裙衫,里衣,绣袜,然后是肚兜,
绵长细腻的喘息慢慢变得粗重急促,—,间或夹杂着几许或吟或叹或呼的喉音媚声,床第间那对身影有节奏的起复,从慢到快,..—
周而复始。
已经是二十岁的紫鹃身体比想象中的更丰润更成熟,或许平时打扮得年龄偏小一些,只有卸下外在的装束,才能感受到这个丫头的娇媚.
先前冯紫英还担心对方玉瓜初破难以承受,但是很快他就发现紫鹃比想象的更「坚强」,柔韧中带着几分不屈,倒是让冯紫英凭空得了几分喜悦。
......
鲛丝雾吐渐收,捋取猩红一抹,俄尔浅吟低唱,细腰无力转娇慵。......
「奴婢自小就是和鸳鸯、晴雯、琥珀、珍珠她们一起长大的,原来的名字爷肯定也知晓,嗯,鹉哥,爷莫笑,奴婢其实挺喜欢原来名字的,...」
喁喁细语,轻怜蜜爱,冯紫英很喜欢这种欢好之后贤者时间,不,这样轻松一战谈不上什么贤者时间,但他还是很喜欢和身畔女人这种相依相偎的私语,尤其是女人在放开一切身心把内心话语向你倾诉时,这种被依靠感,还是很让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