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往日里,这些何家弟子在省城扬威作福惯了,今天算是栽了跟头。是人可怕,还是野兽更可怕?林青戈弯弓搭箭,扫视着剩下的几个人,他们一个个吓得魂飞胆丧,愣是不敢再往上冲了。
开玩笑,谁的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刘浩天微笑道:“你们回去,跟何辉说一声,我刘浩天又回来了。”
“啊?他就是刘浩天?”
最近的一段时间,何家弟子都在四处打探着刘浩天的消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身材瘦弱,有着童稚未泯脸蛋的青年。
一人声色俱厉地道:“我……我们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浩天耸了耸肩膀,淡淡道:“随便了,如果说,何辉想才重振男人的雄风,就让他晚上八点钟,来省电视台门口。”
“是,我们会把话带到。”
“那就这样喽?”
刘浩天冲着林青戈摆摆手,二人跳上车,回省电视台了。
那十几个何家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终于是没敢再说别的,互相搀扶着,跳上车离去了。
在车上,胡父和胡母也被林青戈的手段给惊到了。这是现代社会,怎么说射箭就射箭了?十来个人的小腿被贯穿,栽倒在地上。在胡父、胡母的认知观中,这只能是在电影、电视中才出现的情节,太难以想象了。
好一会儿,胡父才问道:“小刘,那伙儿人是什么来路,是不是黄岐找来的?”
“他们没有明说,但我怀疑可能是……”
“哼,我明白。摆明了,黄岐就是冲着我和你伯母的戒毒丸来的。刚才谢谢你们了,要不然,我们肯定得让他们给抓走了。”
“伯父、伯母这么说,那就是拿我当外人了。”
刘浩天很诚恳,又问道:“你们在省医学院的研究室,有没有留下什么科研资料,或者是什么东西?那样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自己研制出来。”
胡父嗤笑道:“那不能!我和你伯母花费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有这样的研究成果。前段时间,我们把所有的资料全都给烧毁了,只保存在了我们自己的脑子中……”
“这样啊?那你们是想将戒毒丸捐献给国家,还是自己找厂子来生产?”
“我们不能因为钱,而丧失人伦道德,必须无偿地捐献给国家。”
胡父的话,也得到了胡母的赞同。
刘浩天对他们不禁肃然起敬,不过,就这么捐献给国家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现在的他,可是急需大量的金钱呀?当下,他把自己的看法给说出来了。这年头,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如果说,胡父、胡母将戒毒丸的专利,无偿地捐献了出去。万一,让某个人给吞占了怎么办?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连哭都找不到北。国家,一样是没有得到,倒是满足了个人的一己私利。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