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白瞪上了眼睛。

肇庆则不说了，白婉在一边捂着嘴乐，好在，白首白的手机响了，接完就火烧屁股一样，走了。他看着白婉。

“奶奶，请吃饭。”

“烦人。”

“真是吓死我了。”

“他就那样说，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从小母亲就没有了，他没有老婆，我知道他在外面也没有闲着，三妻四妾的肯定有，他从来不让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一次，这是他对我的爱，怕我受到伤害，他是一个好人，就是没有文化，小的时候家里穷，他就不喜欢文化人。”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怕他了，反正你是人质。”

白婉打了肇庆则一下说。

“我就知道你没有害怕。”

那天，白婉回市里了，她有事，肇庆则就去了前口，那些小猫在院子里折腾着，看着肇庆则进来，都看着他，鞭打绣球失去了对他的热情，这让他心挺酸的，其它的小猫也不太靠近他，他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给他们别再食，似乎它们每一个都吃得优雅，那两只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的小猫，他担心它们最终是彻底的睁不开了，这是他担心的。

他抱起其实的一只，它竟然挣扎着，不愿意在他的怀里呆着。

那天，他住在了前口村，那些小猫在炕睡，东一只西一只的，都离他不远不近的，鞭打绣球每次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它也睁着眼睛看他。

第二天，他到了单位，寒晶就进来了。

“总编，我跟钱姐学到了真的东西，你看看我写的小说。”

肇庆则根本就不看好寒晶，有些东西不是学的，尤其是小说这东西，就是你学得写得像样子了，最终也写不到好处来，小说是精灵的东西，你本身就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灵气和灵性。

他看着这一万多字的小说，竟然写得很出色，不过他可以看出来，有十多次是钱咏给改的，钱咏的小说他太熟悉了，不管是千变万化的，就像看到钱咏这个女人一样。

“不错，接着努力，下期给你发出来，不过你总是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个事，你不赚钱，拿什么凑活自己呢？”

“这件事我一直想跟总编您商量一下，是不是把我也调到这儿来，我开始可以不拿工资。”

肇庆则一愣，没有想到这寒晶到是得寸进尺了，他锁了一下眉头。

“总编，您别生气，其实我真的就喜欢这个地方，我觉得适合我，其实，我可以干很多的工作，我什么都会，总编，您就留下我当临时工。”

“这事我也说得不算，我得和领导请示。”

“那就麻烦总编了，晚上我请你吃饭，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给这个面子。”

“另说。”

寒晶走了，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女孩子，长得到是漂亮，也会来事，也会说话，只是这事办得不怎么样，有点粘人。

肇庆则根本就可能跟她去吃饭，也不可能把他调进文联，就是临时工也不行。

他没有考虑这问题，他去了网络部，白婉没有来，网络部长说，白总这两天不过来了，说有什么事情。

肇庆则心里有些不太高兴，这白婉从来都这样，他们已经要结婚了，有事也不告诉他一声，这丫头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和她父亲一样，从来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肇庆则回到办公室，钱咏就进来了。

“这是下期的稿子。”

“放这儿吧！”

往往这个时候，钱咏就会出去的，可是今天她没有，站在那儿没有动。

肇庆则抬起头来看着钱咏。

“你还有事？”

“总编，就是寒晶的事。”

肇庆则一愣，他没有想到钱咏会为寒晶说话，看来是呆出感情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

肇庆则放下了笔，看着钱咏。

“寒晶这丫头挺好的，心灵手巧的，干什么都挺像样子的，我们编辑部真的需要这么一个人。”

肇庆则一愣，看来寒晶跟他来说留在文联，应该是钱咏的主意了。

“没有那么简单，我是有权力把一个人调进来，只是我不了解寒晶，她的能力，还有其它的方面，她和你比不了，你是以小说调进来的，别人说不出来什么，这是你的特长，可是寒晶……”

“这点我清楚，暂时招个临时工。”

“工资呢？”

“这个好办，我让她写点小说，在杂志上发点，在网上发点，就顶她的工资了。”

肇庆则一愣，看来这是缓兵之计了，慢慢的就上了炕，可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总是要给钱副总编这个面子的。

“那这事你操作吧，你说得算，开会的时候不用叫着我。”

钱咏回去就招编辑开了一个小会，宣布寒晶正式的进了他们的队伍。

这事让肇庆则并不太痛快，养着钱咏，他有养虎为患的感觉，总有一天，钱咏会翻脸的，虽然他对她有知遇知恩，可是现在的人可不好讲，膨胀是现在人的最大毛病了。

肇庆则叹了口气。

寒晶还是一直跟着钱咏，在副总编室放了一张办公桌子，这回寒晶是越来越忙了，那天，寒晶再次过来请他去吃饭，他没有去。

肇庆则考虑得很多，本来就有人说，这儿是女儿国了，他不想再惹上什么事情，尤其是白婉在这儿，就是她不在，她网络公司的那些人，应该都是她的眼线，这点他是相信的，白婉在为人处事这方面是相当的厉害了，有点白首白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