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把他拿出去卖,这胆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行了行了!”洛宁见苏明宇那一副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扒了她的样子,才止住自己的狂笑,“那边停一下吧,我请你吃晚饭吧,刚好我也饿了!”
见苏明宇好像没有靠边停车的意思,洛宁又煞有其事的凑了过去,就着他的耳朵学着古装电视剧那那千娇百媚的声音来了一句:“师父,给徒儿个机会孝敬你老人家把!”
老人家?他哪里老啦,该死的丫头。
苏明宇眉头一皱,脸一黑,一觉刹车踩到了底,车子瞬间停了下来,由于急刹车的惯性,洛宁差点将脑袋摔上了玻璃门,幸亏寄给安全带,不然这脑袋估计是要见血,刚想发火。
苏明宇那张笑得恨不得扁一顿的脸就这么凑了过来,笑得邪气横生,凭借相处这么久的第六感,洛宁直觉他又要实行流/忙政策了,这死男人,每次嘴上说不过她就动手。
“为师父只接受徒儿的身体孝敬,其他的一概不收!”苏明宇边说,边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凑,灼热而滚烫的气息还故意在她耳边吹嘘,洛宁想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惹折腾她。
还真是个混蛋,明知道什么都做不了,洛宁还是紧张,虽然这男人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有的是本事让她欲火焚身,这男人有自虐倾向,把她折腾得难受,他自己就不难受吗?
还真是自己难受就见不得别人好受!
洛宁一声长叹跟着花蝴蝶在一起,得随时随刻随地做好抗挑逗的准备才对。
“那徒儿现在的身体饿了,伺候不了!”半响洛宁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台词,肚子咕噜一声,宣告她是真的饿了。
苏明宇鬼魅一般的笑容在嘴角蔓延开来,附在她耳边的头离了开来,俯身给她解开了安全带,然后顺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开门下车,习惯一气呵成,好似一对相处了多年的恋人一般,而洛宁也渐渐从以前的天雷滚滚到后来的羞涩万分,现在似乎是风云不经了,估计再下去就会变成理所当然了。
果真花痴的女人容易被诱/惑,谈恋爱的女人容易堕/落。
你先别急,不是所有出血都是小产
“让开让开!”一个青年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因为着急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口中含着医生之类的话。
颜夕一惊,直接丢了手上的查房表,直接冲了过去:“先生别着急,我是医生,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严冬也立马跟了过去。
“医生,我太太刚刚在浴室摔了一觉,有出血的迹象,有可能小产,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抱着女人的男人见她过去如同找到救星一般,对着颜夕呼救。
说话间推床已经过来了,颜夕看了下女人,果然只穿了件睡袍,被男人抱着的腿隐隐间有血迹流出:“你先别急,不是所有出血都是小产,先慢慢把她放床上,我看看!”
男子一听好似松了口气一般,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了床上,颜夕边打量着他们边提醒他注意动作,在颜夕的提醒下,男人终于将怀里的女人安全得放在了推床上了,平躺在床上的女人露出一张极为精致脸,脸色有些灰白,额头渗着密密麻麻的汗水,眼睛疲惫的半睁着,与其说是半睁着,不如是。
颜夕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蛋,直觉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连带多年前的记忆都炸开了,惊得双眼徒然睁大,不可思议的吐出三个字:“杨启月?”
“医生,你认识我太太?”男子好像对于颜夕的表现也很是吃惊,能准确无误叫出他老婆的医生自然是认识她的。
“对,你是她丈夫?”颜夕还处于震惊中,她怎么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了呢?她不是魏谦的未婚妻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无数个问号冲击着她的脑瓜,如果不是她此刻正躺在这里腹中还有一条无辜的生命等待拯救,她真想就这么把她摇醒直接摇醒,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好了!”见颜夕说认识自己的老婆自然是件好事,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我是她丈夫,我叫陆远,快救救她!”
若不是陆远过于急促的呼喊声,颜夕还沉静在为什么魏谦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的诧异中,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脸,颜夕才反映过来,吩咐身旁的护士:“推进手术室,我看看去!”
“需要我帮忙吗?”严冬皱着眉头看着颜夕,看她这状态好像有些不太对,便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