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霍庭深醒来,吻了吻小妻子的额头,轻轻的半坐起来,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稍作沉思,发了几个邮件出去。
“你好早……”安笒闭着眼睛嘟囔一声,伸出胳膊,摩挲着抱住霍庭深的腰肢,脸颊贴着温热的皮肤,嘴里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霍庭深眸子一紧,将手机放回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厚实的手掌沿着她腿部的美好曲线一点点上滑,指腹或轻或重的点击,奏出一串串战栗曲调。
“别、别闹……”安笒一下睁开眼睛,红着脸瞪着霍庭深,“起来。”
“不起。”霍庭深咬住她的嘴唇吮吸摩挲,手指开始在肚脐周围打圈圈,“想不想我?”
安笒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现在是白天。”
“你知道,早晨最经不得撩拨。”霍庭深吻着她的锁骨,辗转啃噬,像是看到骨头的狗狗,闻一闻啃一啃,再舔一舔闻一闻,撩的安笒手脚无力,只能用眼神控诉某人的流氓行为,“你今天不是约了章伟?”
霍庭深不理她,继续自己“摩挲”行动,手指停在她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轻轻揉捏,听到小妻子下意识呻吟,满意的扯了扯嘴角,接着一一膜拜她身体敏感的地方,不连串到呻吟渐渐没了间隔。
“别、别……”安笒已经带着哭腔开始求饶,双手却无力的环上霍庭深的脖子,“庭深……”
“要叫老公。”霍庭深额角冒出细汗,从她胸前抬头纠正,声音沙哑到蛊惑,“乖,叫老公。”
安笒刚要拒绝,可身体深处一股酥麻彻底冲走了剩下的理智,只能本能的听话:“老公、老、老公——”
娇滴滴、一声连着一声,微微的喘息像是催情灵药,在引燃房间温暖的同时瞬间冲走霍庭深的自制。
“乖,老公疼你。”
安笒身体酥酥麻麻、脑子昏昏沉沉,只听到这样一句暧昧至极的话,接着就什么地都听不到了,只觉得灵魂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坠入低估,再惊险刺激中,忘记了今夕何夕。
晨曦中,卧室内的大床上起起起伏伏,从窗口飞出一串串粉色泡泡。
“我累死了……”安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控诉某人,“你、你能不能别这么、这么……”
哎,剩下的话,她要怎么说出口?
“小笒对我不满意?”霍庭深单手撑着脑袋,扯了被子盖在小妻子身上,手指还留恋的徘徊在她肩头,眯起眼睛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我可以继续努力。”
安笒一下睁开眼睛,气急败坏的捉住霍庭深捣乱的手指,红着脸瞪他:“我、我什么都没说!”
“你对我不满意。”霍庭深继续“控诉”,同时表态,“我可以继续努力。”
安笒嘴角抽了抽,心一横,咬牙切齿道路:“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继续努力!”
现在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如果霍庭深再努力一点,她岂不是要“牺牲”在床上?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你很满意?”霍庭深笑眯眯的样子真是招恨。
安笒闭上眼睛,心一横:“很满意!非常满意!”
霍庭深被小妻子的样子逗笑了,平躺在她身边,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正色道:“我不会骄傲的。”
安笒嘴角抽了抽:“……”
等到安笒腰酸背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她黑着脸洗澡换好衣服下楼,诧异的看到方芷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疑惑的开口,“怎么没叫我?”
方芷童放下杯子笑道:“霍先生说你昨天很累,在休息。”
安笒脸色一红,尴尬的坐在到沙发上,四下看了看,不见霍庭深的影子,心中盘算,这人不是将方芷童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霍先生去书房了。”方芷童看出安笒的心思,眼神在她白皙脖颈上青紫痕迹上了留恋,心里生出嫉妒,这个女人可真是幸福的刺眼,哪里像她……
安笒轻轻咳嗽了一声,询问的看向方芷童:“你找我有什么什么事情吗?”
还有他们昨天才搬家到这里,方芷童怎么这么快就知道?
果然,按照套路,一般长得像小白花的女人都是最不简单那个。
“我听说霍总要和艾娜合作开发一个项目。”方芷童试探的看向安笒,见她一脸茫然不像作假,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艾娜那个人……你也看到了,我觉得如果霍总能和恩泽合作的话,一定是双赢局面。”
安笒端着水杯,手指摸索着光滑且温热的杯壁,浅浅一笑:“你不是已经见过庭深了?”
工作上的事情直接找霍庭深就好了,为什么要搞“夫人外交”?
“霍先生似乎无意和恩泽合作,所以我想请小笒你帮帮忙。”方芷童幽幽叹气,“如果不是我还算聪明,能时不时的帮到恩泽,只怕早就成下堂妇了。”
安笒将水杯放回到桌上,真诚道:“我觉得你应该离开崔恩泽,芷童,如果我帮你,就是帮着崔恩泽榨取你的剩余价值,那才是害了你!”
嗯哼,这个女人是把她当成白痴了?就算装圣母白莲花,也不能每次都用一样的借口,她又不是笨蛋傻瓜。
“我、我不能……”方芷童嘴巴张了张,右手放在小腹处喃喃道,“我怀孕了,我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安笒闻言一怔,视线落在方芷童尚且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