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最值得一提的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时常穿桃红色纱裙的她,粉颈下的锁骨十分明显。
衣襟处高高凸起,不可否认思悦神女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
这般形象,正是小白最喜欢的女子的类型,也是因为这道身影在小白脑海里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小白才会于梦中失态,流了口水。
稳住思绪后的小白,顿觉头顶天雷滚滚,它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听过思悦神女的天宫往事后,深深迷恋上这个女子。
最让它崩溃至极的还是它对雪儿的转变。
自从有了桥洞经历之后,它对雪儿竟增添了些许思慕,彼时的它但凡做梦,定会梦见与雪儿有关的景致。
最后,小白打了一个激灵,眼睛里流泄惶惑。
“无所谓,反正你是一匹马嘛,不必娶老婆也可以安稳一生,我替你的形象操哪门子心?”谢晚的话在耳边响起。
小白欲哭无泪的凝望谢晚摇着团扇离开的背影,混乱思绪中唯一一个念头十分清晰:“完了完了,难道是动了情?”
谢晚在院里的梧桐树下看见沈韶轩,他穿一袭玄色长袍,半披半束的头发在阳光下略微泛红。
听见谢晚的脚步声时,他才侧过身子,手里拈着一片梧桐树的落叶,似笑非笑的注视谢晚颇为吃惊的眸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谢晚将团扇倒着拿在手里,走到沈韶轩身旁,用扇柄敲了敲沈韶轩的脑袋。
沈韶轩揉着脑袋,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夹着那片梧桐树叶,脸上的笑容云淡风轻而又意味深长:“一个时辰以前我就在这树上了。”
谢晚嘴角抽搐,捏住扇柄的手掌一抖:“啊,你早就来了为什么不进屋里坐呢?水仙方才还说你许久没来了,呵呵……”
沈韶轩撇了撇嘴,低头将谢晚眼里的心虚看得真真切切:“是吗?其实那个时候我便在这树上了。不过念及我在水仙面前是花丛老手这么一个形象,我想还是等她出了门我再现身才好。”
谢晚两颊绯红斑驳,委实尴尬到不知如何申辩。
少顷,沈韶轩把夹在指间的梧桐树叶放在谢晚手心:“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家后院里那棵梧桐树?倘若买下那宅子的人不讨厌梧桐,那树至今也应该还立在原处。”
关于那棵树,谢晚当然永生难忘。
这里的永生难忘倒也没有贬义的意思,那棵梧桐树对于谢晚来说,宛如生命里的初次召唤,那是她最青涩的温暖回忆。
“记得,你从前每次挨完打都会搬个小凳子去那儿坐一坐。”谢晚眼角流露促狭,一双墨瞳迎上阳光,溶为琥珀色。
沈韶轩忽然暗淡了目光,面上漾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提起过去的回忆,他何以笑得出来?
在这个日光和煦的午后,他不曾向谢晚提起的是,昨日他已施法破解化孽图上的一处封印。
当年古渝城武林盟主之乱,武林中人口中的秦淮秦大侠,沈韶轩的生母以及沈威三人之间的过往纠葛,活生生的在他面前重新上演。
谢晚不忍看沈韶轩神伤,故而岔开话题道:“我忘了告诉你,前几天夜里我被一个魔人追杀,这人是来夺流光陨的……”
岂料话说到这里,沈韶轩脸上更是一阵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