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门口,居然被一堆野兔野鸡堆满了,仔细看,这些野兔野鸡身上没有丝毫伤痕,可却是横躺地上,略微的喘着粗气,不过没有了力气逃跑。
被响动一惊,野兔们瞪着四肢,野鸡们扑打着翅膀,奈何它们全身没有多余的力气,随着这样的消耗,立刻让它们的粗气喘的更厉害了。
流母赶紧放下锄头,回屋把昨天晚上已经苏醒的丈夫与父亲叫了起来,然后拽着睡眼惺忪的二人,来到门外。
“呀!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野味,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十七,十六只野兔,十一只野鸡,是不是别人落下这里的!”本来还是困的睁不开眼的流老头,见到门口堆成小山的猎物,惊吓的马上醒过来。
流父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他把昨天看到的奇景在晚上对妻子说了,却被妻子骂自己眼花了,难道自己真的眼花,那这些猎物明明身上没有伤口,为什么会躺在他们家门口,这是巧合吗?
“不对呀!父亲,不可能是别人落下的,你看他们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就算是别人下陷阱抓的,也难抓到野鸡,要是用网子抓,野鸡的翅膀上的毛一定分叉错乱,这些,明显就不像啊!”流母忘记了昨天丈夫对自己讲的胡话,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对父亲说着自己的猜测与推算。
“咦!对呀,既然不是别人抓的,我们赶紧把这些野味拿到院子里!”流老头贼亮的眼睛垂涎的看着这些野味,嘴都开始馋了,虽然他们村子靠山,也不能天天吃上这东西,如今靠着这些猎物能好好的解馋,流老头岂有不高兴之理。
得到父亲的命令,流父流母赶紧搬运这些野味,在把野兔与野鸡放到找出来的鸡笼子里,把鸡笼子都塞的满满的。
“爸,你和建材杀一只兔子与鸡,我先去地里挖点菜!”干好这些活,流母又扛起放下的锄头,对他们说道。
“不用你说老头子我今天也要解解馋,嘿嘿,建材啊!烧点热水去!”流老头搓搓手笑了一声,回完儿媳妇的话,在对儿子使唤道。
然后,流母离开,流老头去屋子里找来一个盆在去厨房拿来两个碗与一把刀,在搬个板凳,坐在院子里,从鸡笼子里首先抓出一只兔子,一只手捏住兔子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拿刀割向兔子的喉咙。
“噗嗤!”血滴在事先准备好的碗里,兔子痛的四肢都崩直了,挣扎一会,渐渐的没有了气。
接完血,流老头笑眯眯的把魂归西天的兔子放到地上,在换了一个碗,抓出一只野鸡在固定住野鸡的翅膀,用同样的方式送野鸡上天。
这血是好东西,是野生动物的血,酿成血冻,别提有多好吃了,流老头就好这一口,干完活,流老头早上起来有吸烟的习惯,点燃一支烟,流老头又把兔子的皮扒了下来。
歇了一会,已经快七点了,流母挖菜回家,准备生火做饭,流老头上到二楼,要叫醒自己的大孙子。
农村人都大大咧咧的,流老头没有进门先敲门的习惯,他直接推开了门,看到正在熟睡的大孙子慵懒的躺着床上,为老不尊的流老头玩心大气,直接把流光身上的单子拽了下来。
“额!”流光昨天晚上到十二点才睡,睡觉前感觉这内裤有点紧,所以脱掉了内裤,而且他这副身体的年纪,早上都晨勃的,要是暗血流光那副掏空的身体,绝对没有,流老头只见,大孙子传宗接代的东西翘的老高,让流老头手脚无措。
“唔!”察觉面前有人,流光睁开眼睛与面前之人对视一下,正想捞下被子,没有想到自己身上全然没有了被子,流光想到昨天晚上睡觉前的举动,在加上流老头尴尬的神情,只见流光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低头看看自己翘起的老二,流光简直死的心都有了。
“你干什么!”捂着一边的被子,流光的这句话感觉好别扭,似乎对流老头说有种不对味的感觉。
“叫你吃饭啊!”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流老头让自己淡定,然后道。
“我...”无话可说,自己的那个东西被一个老头看,流光要不是看在这个老头的自己身体的爷爷,估计会杀人灭口。
“切,有什么啊!你那东西小时候我天天看!”这一旦淡定下来,流老头反而感觉没有什么,理直气壮地道。
“....”被这样噎了一下,流光欲哭无泪,只能紧紧的把身体用单子遮挡住,跟流老头对视一会,见这个死老头还不出去,流光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不过却强忍着把这样的想法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