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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 夜似乎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与此同时,远在皇宫的‘枫湘殿’里却是另外一种情形。
‘枫湘殿’内殿的软榻之上,皇甫煜阳端坐于上,此时的他光luo着上身,腰腹处先前紧绑着的白布早已被撤下。
在皇甫煜阳的面前,蹲着一个美艳娇弱的年轻女子。此女削肩细腰,身材苗条,娇媚动人,眉目流转之间顾盼生飞,约摸十六七岁的样子。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将先撤下的白布弃于一旁,看见煜阳腰间那条狰狞的伤口时,她眼里完全没有惊慌与害怕的神色,反而流露出一种愤恨与心疼。
她并不曾言语,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此刻紧闭着双眸的煜阳,随后便十分熟练的替他清洗伤口处,直至重新将其包扎上。
整个包扎的流程行若流水,十分利索,丝毫不见一步多余的动作。
“好了,王爷身份尊贵,您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您自己,您代表的可是……您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切莫再让自己受伤了。”女子语气云淡风轻,仿佛方才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愤恨与心疼不复存在似的。
女子说完便走,并不曾等待煜阳的回复。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她虽是他的女人,但实则她自己清楚,在他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往深了说,她除了是个奴才,还是他暖chuang的工具。
她心里明白,主子他自始自终从不曾爱上和真心对待任何一个女人,或许应该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毓妃娘娘这个女人,主子谁也不在乎,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皇。
“无需你时时刻刻提醒,本殿记得清清楚楚,下去吧。”果然,哪怕她等到了答复又能怎样,如此冰冷如此冷酷的语气,任谁听了心里会舒服。
“晦气!”待女子刚走到门口,便听得屋内的皇甫煜阳低咒一声,紧接着便是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破碎的声响。
脚步微顿,迟疑片刻后还是退了下去。
煜阳眸光深沉的看了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一眼,心里却是怒火更甚。
该死的女人,每次在他面前,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总是那么的扫兴,他的责任和使命他劳记于心,犯得着让她来时刻提醒?
她当他犯贱,愿意让自己受伤吗?若不是自己一时的失策,就怎会遭受那两个混蛋的夹击,他又怎会受伤?又怎会损伤那么多的手下?
不过,受伤又怎样,那两个混蛋也没比他好多少,当他皇甫煜阳那么好对付么?伤他七分者,他定让他也伤上五分,想全身而退,简直做梦。
“主子!”就在煜阳沉浸自己受伤的怒火中时,屋外响起了梓墨熟悉的声音。
“进来。”听到梓墨的声音,煜阳心情十分复杂,心里既期盼又担忧自己即将听到的答案。
期盼是因为他想弄清真相,若是与小桃红无关,那么他心里的内疚感会减弱一些。
哪怕真与小桃有关,但只要事情的起因不是因为他,他也会相对好受一些。
之所以担忧,是因为担心事实的真相与自己的猜测完全吻合,若真那样,他该如何面对一诺,如何解脱自己内心的歉意。
这一刻,他心里真的恨透了那个叫小桃红的女人,更恨透了自己的有眼无珠。
小桃红那个蠢东西,如此的善妒,她可曾弄明白,他与一诺只是朋友而已,一诺对他根本就不会有别的心思,哪怕他对她那么的好。
“启禀主子,据查,今日严小姐的餐谋天下开张之际,发生了两起令人不愉快的纠纷……”接下来,梓墨便将自己所打听到的一切如实的禀报给了煜阳,包括他所查到的这两起纷乱的幕后指使者。
“果真是她!她好大的胆子,居然如此狠毒。”哪怕心里早就有了猜测,但当自己心中所想得到证实的那一刹那,煜阳还是觉得很是气愤。
小桃红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她只不过是个暖chuang工具罢了。先且抛开一诺是他皇甫煜阳所重视的朋友这层关系不说。
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一诺的背后还有秦潇予秦将军?哪怕一诺并非秦府所出,但就秦府坦然的给了她秦家大小姐的身份,那就足以证明一诺对于秦家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他真想留着那个死女人,留着她等秦潇予回京,到那时候看这个自寻死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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