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知道现在还不是贸然进嘉禾大厦收鬼的时候,有些事情没有弄明白,付川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就算是自己答应了小六,他也不会轻易的就在嘉禾大厦开坛做法。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件事情确实是一件灵异事件,而且加上那个老头奇怪的请求,让付川觉得这件事情跟案子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付川想要去找以前那间学校校长的后代了解一下情况,所以他让三羊去查,三羊查这些也是能干,没有半天就将那位校长后代地址的查到了,可是地址上却显示是在台湾。
付川只能连夜坐飞机去了台湾,在台北的一套普通公寓中找到了那位林姓校长的后代,知道付川来意后,校长的儿子与女儿都表示不想说什么,付川看见他们这样的态度更加觉得事情一定有隐瞒。
这时付川拿出了一个徽章,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看他们的样子和家里虽然简陋,可是满屋子都挂着字画,看得出来都是的读过书的人,证件上的几句英文应该是能理解的,证件是邢承天帮他弄的,用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挺管用的。
他们告诉付川,父亲本来是台湾人,可是一直居住在加拿大,也是一个商人,后来加拿大的华商会集资准备在祖国修建一间学校,后来学校建成后,大家就推举了他们的父亲做校长。
其实从学校买地开始到修建就一直有怪事情发生,他们说到此时的时候眼中忽然有了愧疚,他们告诉付川,当初其实在动工时就出过几次意外,死了几个工人,警察来查了,也说是意外,没有在记查下去了。
可是我父亲一直都像是知道什么,可是一直瞒着不告诉其他人,“为什么你父亲要瞒着其他人。”付川问道。
这时校长的女儿端了一杯水给付川,她接话说道:“那时资金很紧张,如果父亲告诉华商会那些集资的人,他们很有可能不会在继续给钱了,到时候学校也不能继续修建下去了。”
“我父亲在去加拿大经商前在花莲也是一位小学校长,我父亲那时在加拿大做生意也算是小有成就,所以很早就将生意交给了我哥哥,父亲毕生的心愿就是能够再次春风化雨,教出更多有用的学生出来。”
付川不想听这些家族史,所以只能打断了林小姐的话,他问:“你们父亲有告诉你们当初在工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们看向了付川,似乎不理解付川的话是什么意思,付川便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我想问问,当初在工地上有没有发生任何超出你们父亲认知的事情,比如忽然温度降低了,或者有人忽然就病倒了,但是一送到医院就好了。”
付川这样问是有道理的,鬼是集病痛,灾难,瘟疫,霉运于一身,如果工地上出现了鬼,那肯定就会有人无故生病,或者感到什么,而变得暴躁。
这时林小姐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说道:“我记得父亲说过,学校是在夏天动工的,可是开工没有多久就有好几个工人病倒了,那几个人好像得了什么摆子病,全身发冷,可是那时在大夏天,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记得对不对,可是那时父亲也找过一些去工地看,可是都说工地上没有任何问题,让我父亲放心。”
大夏天那么高的温度打摆子,付川心里暗笑,很有可能就是鬼附身,付川放下水杯,问他们:“你们父亲最后为什么会自杀。”
林先生唉了一声,然后眼神黯淡,他告诉付川都怪自己不争气,加拿大的生意被他被败光了,父亲最后被逼无奈只能讲学校卖了,给他还债,本来那里是一个好地方,地段也好,就算是需要钱贱卖,价钱也不会很低的,可是那时就因为出现了老师杀自己学生的那件事情,所以让有意购买的人也望而却步了。
付川问:“以前工地上是不是死过人?”
林先生看了付川一眼,他本想隐瞒,见隐瞒不下去了,他心里也想说出来,“我说出来只是想还父亲一个清白,那时都说我父亲贪光了学校的钱,所以在畏罪自杀的,可是谁知道我父亲将自己当年赚的钱都用在建造学校上,他怎么可能会毁掉自己的心血。”
“对,你说得没有错,当时工地确实是死人了,工人之间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的互相砍杀,而且将彼此的内脏都扯了出来,警察来了之后,调查了很久也没有调查个结果出来,后来草草结案,说是因为喝醉酒,几名工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后来就发生成为了恶性杀人事件。
付川问:“你们相信吗?还是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呢,至于那个杀人的老师你们知道什么,我不希望你们瞒着我,我想你们也不想你们的父亲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吧。”
林小姐说:“是,那时我父亲也觉得。”她在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在得到了自己弟弟的眼神首肯后,她才继续说道:“工地上出了那么多事情后,我父亲也觉得事情很蹊跷,也很邪门,所以就请了以为师傅到工地去看看,可是师傅去了工地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连预先收下的钱都还给了我父亲,没有几天我父亲得知这位师傅在家里上吊死了,随后我父亲还请了很多位师傅,可是人家一踏进工地就不敢在进去了,连滚带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