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凯瑞本问,他站在一个床榻前,躺在床榻上的人要比其他人身形更小一点,本来异界的灵魂是想要把她删选下去的,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惨烈的折磨,更被说这个女性奴隶还只是个孩子。
大概只有十四、五岁左右,面容稚嫩,但胸脯与臀部都饱满的如同成熟了的桃子,或者更正确的说,像是成熟后被弃置的桃子,水分在短时间内大量流失的结果就是萎缩、开裂与干燥,细密的纹路就像瓷器的裂纹那样遍布她的面孔或许还有身体,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碎屑,那些气味恶劣的水从她的鼻孔,嘴巴与耳朵里流出来,宦官急忙为她擦拭,但这边擦过,另一边就又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就像是要将她身体里的水分全部榨干一样。
她的情况也要更恶劣一点,其他的奴隶都可以说有着柔软的幅度,她看上去就已经快要变成一座石头的雕塑了。
“她想要什么?”异界的灵魂记得她也是商人领到他面前来的奴隶之一,当时商人还殷勤地着重介绍过那时候还像是朵玫瑰花儿的小奴隶,她是西关领主那儿被淘汰下来的,虽然服侍过人,但年纪仍然很轻,因为西关领主喜欢还未绽开的花朵与还未成熟的果实,不过能从他的身下苟延残喘到能够沦为“牛马”或是“巧手”的奴隶并不多。
——她想要说话,巫妖说。要听吗?
异界的灵魂还没能弄懂巫妖的意思,一个尖锐而又仓皇的声音就刺入了他的脑子——不要停止!不要停止!一个少女在急切地喊道,不要停止!
——但这样你会死,过程漫长而痛苦,巫妖说,这样有人会心疼的,他意兴阑珊地说,或者让我来命令宦官们切断你的喉咙?
——“不,不要。”
——你想做什么?
——继续您的……实验,对于这个陌生的词语即便不是使用舌头,而是用灵魂中的能量嘶吼出来少女都觉得有点艰难,继续它,她说。
——很显然,它已经失败了。巫妖说,你喜欢痛苦吗?
这种人虽然少,但还是有的。
——少女畏缩了一下,但这不是最后。
——用另一个地方的俗语来说,我不必吃完一个鸡蛋才能知道它是坏的。巫妖说。
——我不在乎它是不是能够……治愈我,但我服侍过主人身边的术士——我的前一个主人,他说过,所有的实验不到最后是看不出结果的。
——看来你还真是挺幸运的,巫妖说,他死了,对吗?
——是的……您怎么知道?
不然又怎么会允许服侍过他的奴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身边呢?巫妖想——那么你想要试试吗?看看幸运之神的眼睛是否仍旧停留在你身上?不过我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死了,那个少女说,你也能获得更多的内容,对吗?
——我不否认这点,巫妖说,但这就是有着一个白痴同居者的坏处了,另一个位面的外来者是绝对不会容许他无视他人的性命继续实验的。
——那么就这样吧,少女说,如果……您真能做到,那将是多好的一件事儿啊。
巫妖的同居者微微弹动了一下,把自己卷缩起来,看上去更像是一只球了。
——对了,少女说,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说吧。
——我……我没有信奉过……什么神祗,但……是不是,说,不信奉神祗的灵魂……是会被钉在墙上,几百年,几百年,几百年地痛苦哀嚎……或者是……成为魔鬼,或是恶魔的……食物?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那个术士这样说,他……
——我知道……曾经的不死者沉默了一会,向伊尔摩特祈祷吧,他是哭泣之神,他自愿为整个世界承担所有的苦难与折磨——你会听见他的呼喊的,到时候,就跟着声音走过去吧。(未完待续。)
PS:稍微多写了点,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