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个什么样,而且这样是不是自己吓自己。但我不能明说,我还是不能影响到陈香,当然,更不能影响到苏小禾。
小俏的那种自然的亲热劲,我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而且关于她,还真的有点特别的感觉,反正不是什么好感觉。
晚上苏小禾依言去陪陈香。唉,这陈香算是真的遭了罪了,本身自己身子不是怎么强,虽说是健康的,但较弱,所以,吐得昏天黑地不说,有点轻微的感冒,又不敢吃药,所以强撑着,讲话鼻子嗡嗡的。倒是苏小禾照顾得挺经心的。陈香红着眼对我说可苦了妹妹了,我说应当的,你加把劲,把这段挺过去就好了。也亏了这样的一种安排,苏小禾的尽心尽力,陈香孕期的那种坏脾气,还算是没有发出来,虽说整个人累,但精神头还是较好。
所以,我没有说关于小俏还有我心里想的一切,我真的希望,这只是我的一种臆想吧,但愿一切都是我神经过敏瞎折腾的。那样,陈得顺利生产,还苏小禾小城正常的生活。
晚上,我实话实说,真的挺注意的,睡在床上,耳朵却是张着,我不想再让这样的一种折腾把我的生活打乱。想起来妈地挺可笑的,什么时侯我变得这么敏感,而且为这件似乎子虚乌有的事情,还真的上了心呀。
妈地,一片安静,还是过去的感觉,我觉得,我真他妈地是没事找事,为个这样荒诞的事情,还真的上了心,这是不是现在真的如医生所说,太累了的缘故,把自己折腾得无可奈何的。
没有什么呀,以为的有什么动静,真的没有。没有影子,更谈不上或黑或白,妈地,也没有老者。老子心里突地想到,草,那盆草,是要楼道里,老子几个时侯能从窗子看到呀。这他妈地突地想到,是我自己有毛病了吧。
迷迷糊糊,我也是似睡非睡的样子。而就在这时,蒙胧中,似乎听到一声咔嗒的响声,静夜里很清晰,老子心里一惊,是从窗子那传来的。我没有动,草,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来了呀。
而那一声响后,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落地的声音,妈地,老子觉得,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了呀。不能再呆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轻轻地挪动身体,慢慢地起身,是的,老子没有发出大的声响。没有开灯,轻轻地挪到窗前,我确信我没有发出一声的声响。暗夜中还有外面透过来的依稀的路灯的影子,上手轻轻地触了下窗子,紧的,这是老子白天就关严了的。但靠窗子听到,还是外面似乎有索索的声音,极轻,不是我带了心思,还有这死一般地寂静,根本是听不到了。
汗毛竖了起来,妈地,老子不信有什么鬼不鬼的,都是人内心的一种纠结吧。
但那索索的声音,似乎朝那头走过去,那头是楼梯,妈地,这似乎是要下楼还是怎么的。
不行,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
老子毛起胆子,轻轻地拉开门,门外的冷空气呼地冲了进来,老子打了个寒颤。
却是什么也没有。而我轻轻地迈出门,我的妈呀,老子明明白白地看到,一个白影子,对,准确地说,是一个白影子的背影,为什么说是背影,是因为脑后有一顺下来披着的黑发,黑发象是挂在白影子上,朝着楼道口飘去,我的妈呀,这他妈地真的太疹人了呀。
而那白影子,飘着,似极轻。老子拼命地稳住心神,再看,白影子的背影是个人形,还是个女人形,因头发极长,披着,不快,妈地,先前是紧张,看起来是飘着的,因为楼道的栏杆挡了下半身,所以,下半身看不真切,妈地,白得刺目,就以为是飘着的。
走的,是走着的,而且并不快。
妈地,老子也算是经了些事的,草,这他妈地还是我自己吓自己吧,象个人呀。
悄悄地摸上去,老子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那黑发挂着的白影子,却是还是那般的慢,并没有走快,似乎并没有发现正从后面摸上前的我。
越来越近,前面的白影子没有察觉。而我几乎能看清那披着的黑好。妈地,朝下一看,老子心里有底了,草,还他妈地真是自己吓自己呀。一双拖鞋,妈地,完全是人穿的一双拖鞋,这他妈地分明就是个人呀。心里稳了下神,老子是说了,哪有妈地什么鬼呀,这都是自个吓自个的。
但瞧那身形,老子心里又是一冷,我的天,太熟悉了,虽是半夜里不敢肯定,但老子也能猜个*不离十的,这象是小俏的身影呀。一直纠着的疑团,心里确实觉得离事实越来越近了。
我刚想出声,但却是立马住了。既然能看出是小俏,妈地,那就不是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我怕一下真的吓住了她。妈地,现在我出声,不是她吓我,倒是我吓她了。而且所有的常识此时浮上心来,妈地,我怕是梦游呀,对,我觉得可能就是这样。
如果梦游的人突然一吓,常识告诉我,那是真的会出事的,搞不好,出大神,搞出精神问题来那不得了了。
我悄悄地摸上前,突地一步走到白影子的侧前方。
我的妈呀,还是老子胆大,胆大帮了忙。确实小俏,但不对劲呀,整个人不对劲呀,似乎脸上是僵的,而且双手那么垂着,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僵着朝前走的一样。
我的天,我确信是梦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