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狗一听,热情高涨,回答说:“愿意,你说,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赵曼玉说:“今天我开了阳台的窗户,家里进来了老鼠,现在正在到处咬,好害怕啊,你能来帮我赶赶它好吗?”
黄二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打老鼠,山里长大的他,逮过的动物多着呢,小老鼠有什么好可怕的,黄二狗爽快地说:“好,我马上过来!”
进得门来,黄二狗问:“老鼠呢?”
赵曼玉就走在黄二狗的面前,把他带到了房间里,房间里敞亮着,赵曼玉指着床下说:“就在那里咬呢。”
黄二狗趴下身子,把头伸到床下,没有见到老鼠,也没有听到声响,估计老鼠是听到人的声音埋伏起来了,便吩咐赵曼玉说:“把扫把给我,你再找几张凳子把门堵住,我来赶它。”
黄二狗用扫帚在床下一阵鼓捣,又敲又打,老鼠按兵不动,黄二狗说:“来帮我一下,把床移开。”
双人床太重了,黄二狗这边抬起来,赵曼玉那边却纹丝不动,黄二狗心想,这城市出身的女人就是娇柔,心中顿生怜爱,说:“你放下,我自己来。”
黄二狗在床这边移了,又跑到那边,一会儿便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搬开了床,老鼠连影子也没有。
赵曼玉端来了一杯鲜橙多,温柔地说:“累了吧,歇会,来,喝口水吧。”说着,她突然关掉了灯,开了壁灯,房间里顿时黯淡下来,光线朦朦胧胧,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黄二狗有些惊讶地望着赵曼玉,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赵曼玉笑笑说:“大志,你提醒过我,窗外的人看得见我,要是别人看见我房间来了个男人,还以为我是坏女人呢。”
哦,原来如此,黄二狗松了口气,不禁对赵曼玉的为人佩服进来,他望了一眼赵曼玉,灯光暗红迷离,赵曼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睡衣,是半透明的,她没有戴罩子,双峰像两个大香梨,乖乖地挂着,若隐若现的小内裤,像一片弱不禁风的小树叶,飘然欲下。
看到这个样子,黄二狗感到全身的血忽地冲上头顶,又忽地涌到下身,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那个才上战场就做了逃兵的小弟弟,这时候却不知好歹地杵着,气势汹汹地恨不得去把墙钻个洞。
黄二狗拼命忍住,可是呼吸还是加快了,粗重了,像父亲的哮喘声,“呼哧呼哧”地,他感到很难为情,偷偷地看了赵曼玉一眼,她仿佛不知道这“呼哧”为何物,天真而率性地看着他,眼睛像一盏打开的探照灯,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令他更加感到无地自容。
为了掩饰尴尬,黄二狗赶紧起身把床还原,在他搬床的时候,正好扯起了闪电,一声惊雷暴响,赵曼玉惊叫一声,“哧溜”一下,钻进了黄二狗的怀里。
这算是致命的一钻,赵曼玉软软的身体挨上了黄二狗的小弟弟,一个柔软似绵,一戳即破,一个坚强如钢,寻衅滋事,正是渴睡遇到了枕头的天作之合,赵曼玉幑微喘息,香喷喷地喷到黄二狗的脖子上,黄二狗晕乎乎的,恍恍惚惚地一只手便贴上了她的尖峰。
黄二狗摸到这个富有弹性的面团,吓了一跳,她不会嫁给他,他也不会娶她,他们俩不是半斤八两的出入,而是野兽和美女的差别,黄二狗一念及此,猛地缩回了手,含恨咽下口水,一把推开她,逃也似的开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