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华的嘴角轻轻一挑:
“我能觉得你脑子进水。”
舒狂有点儿生气,但说出口的话,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你敢骂我?”
景上华翻了个标准的白眼:
“你这话说的,我都打过你,骂你算什么?”
舒狂一下子被气坏了,脱口就还击道:
“没女人味儿的女人就是没人要!”
景上华的反击,却瞬间叫他的心塞度翻了一整番:
“只要不是被你要,没人要也挺好。”
……这女人要不要这么狠?口头上吃点儿亏能死?!
是不是要把她按倒在墙上强吻她才会听话啊!
舒狂快要被气晕了,所幸他的理智还在,脑子里刚刚冒出来这个狗血的念头,就被他自己硬生生掐灭了:
算了吧,这女人亲口说过,她练过散打,要是自己真的亲上去,估计当即就会被人道毁灭,说不定在死之前,她还会把自己给断子绝孙了。
舒狂打了个冷颤,立即把这不靠谱的念头掐死在了襁褓之中。
眼见着这场面又要发展成互掐了,一个声音却突然从一旁插了进来:
“怎么?聊天呢?”
景上华一听就知道那是江同之的声音,没好气道:
“掐架呢。你别管……”
“管”字刚出口,景上华就发现,舒狂的面色有点儿古怪,直勾勾地看着江同之。
她再扭头一看,江同之竟然也用一种“你懂得”的异样眼光盯着舒狂。
难不成他们俩之间有什么JQ?
两道目光交锋了一会儿后,舒狂败下了阵来,神情间居然有几分狼狈:
“真是个疯婆子。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练习,我……我走了!”
说完,舒狂就快步离开了。
景上华皱眉看着他离开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她刚想问江同之是怎么回事,就见江同之抚摸着下巴,嘴角的笑容……特么的好猥琐啊有木有!
景上华无法直视他这样的猥琐表情,嫌弃地转开了视线,问:
“他欠你钱么?这么怕你?”
江同之嘿嘿地笑了两声,笑得景上华眉头都跳了几跳。
看来这货的间歇性精神病又发作了呢。
……
另一边。
俞良宴把俞知乐拐带到了那片俞知乐曾经在上面睡过觉的草坪上,自己先坐下,然后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从她的网球包里取出汗巾,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好好歇歇,别累着了。”
俞知乐却一点儿都不累,刚才看到景上华和俞良宴并排而站的样子,她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了。
她的鼻子萌萌地抽动了几下,暖暖地偎在了俞良宴的怀里,满眼都是纯净的渴盼与期待,她用小爪子轻轻地拉着俞良宴的领带,用慈母派头十足的口气对俞良宴说:
“哥哥,你可要对上华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