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俞知乐和俞良宴坐在一起吃早饭,但彼此还是不讲话。
俞知乐的眼睛时不时掠过俞良宴的右臂,满心郁闷。
都受伤了,就不要上场比赛了啊。
万一伤口又裂开了,感染了……
昨晚就为此纠结了半个晚上的俞知乐,在憋了N久后,总算酝酿得差不多了。
但是,俞良宴却先于她开口问道:
“猫,昨天我问你的问题,你想好了么?你会去看我跟平墨的比赛么?”
俞知乐酝酿好的劝说又一次被堵了回去,她捧着饭碗,并不讲话,一个劲儿地往嘴里扒饭。
看她馋馋的模样,俞良宴微微叹了口气。
果然,猫还是在生气啊。
但是,下一秒,俞良宴就听到了俞知乐含含糊糊的声音:
“有伤……就不比了好不好……”
俞良宴闻言,惊讶地抬头看她,发现她还在呼噜呼噜地吃饭,双颊塞得满满的,一副“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俞良宴愣了片刻后,轻笑着半站起身,越过桌子,揉了揉俞知乐的头发:
“没关系,哥哥有办法,猫不用担心的。”
俞知乐差点儿被满嘴的食物噎到,仰起头抗议起来:
“谁担心你了!”
俞良宴眯起眼睛,笑得像是一只狐狸:
“好好好,猫不是在担心哥哥,好了吧?”
俞知乐顿时觉得更加不对劲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分辩,只好徒劳地重复强调:
“我……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你……你不要瞎想哦,我……我……那个……”
俞良宴见猫绯红着小脸,支支吾吾地找借口的模样,笑得很放松:
看来,猫就是嘴上别扭,如果自己今天再努力一把的话,拿下猫,应该没多大问题。
被笑得心慌意乱的俞知乐词穷了,咕哝了一句“不理你了”,就继续心虚地垂下头,准备吃饭。
还没等她重新拿起筷子,一只散发着热气的奶黄包就被塞到了她眼前,晃了晃。
几乎是下意识地,俞知乐一口就咬了上去。
直到把一半香甜的奶黄包叼到嘴里,俞知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俞良宴喂给自己的。
俞良宴冲俞知乐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个奶黄包,笑道:
“来,还有半个,吃了吧,吃完了跟哥哥去俱乐部里,好不好?”
俞知乐被俞良宴调戏了一遍又一遍,小性子也上来了,索性不躲了,啊呜一口把俞良宴手里剩下的半个奶黄包咬到了嘴里,示威地冲他鼓了鼓腮帮子,继续闷头吃饭去了。
成功哄猫吃下了自己投喂的食物,俞良宴觉得,自己又迈进了一步。
猫既然这么担心自己的伤,俞良宴也不打算真的用伤手比赛,引得这猫不开心。
反正,在答应和平墨比赛的时候,俞良宴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作为一个在生意场上习惯将利益最大化的商人,俞良宴才不会愚蠢到真的用右手去跟平墨硬碰硬。
……
网球俱乐部里。
许久没有来这里玩儿的俞知乐一出现,大家就拥了过来。
捏捏小脸,嗯,好像圆乎了一点儿,良宴应该有好好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