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你没听错,就是我。”
接着几句话,谭书冰没听到,只看到漆真看样子已经被他的话撩拨得想要揍人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结果,俞良宴闪得倒快,一个凌波微步,就把漆真给摔到旁边的游泳池里去了。
看着湿淋淋的漆真狼狈地从泳池里爬出来,而俞良宴拿着不知道藏在哪个花树里的完好无损的网球拍,冲漆真边晃边乐,谭书冰算是真正地记住了漆真当时那个被欺压的小可怜样儿。
看来,冤孽还是冤孽,过了这么多年,被欺压的人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啊。
谭书冰倒是没想错,现在的漆真倒是的确在水深火热中艰难地挣扎,严肃地思考着俞良宴下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会不会在袖子里藏一把刀,找个机会把自己给结扎掉。
这就是有一个结交多年的抖S损友的下场啊啊啊!
大约是在松明觉和平墨堵车闹事儿两个小时后,松明觉才被从派出所放出来,人家保安也不含糊,直接联系了警察,把松明觉这个碰瓷勒索党抓进去调查,最后,鉴于他什么东西也没讹到,以前也没啥案底,再加上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表示自己被误会了,搞得警察蜀黍们也很膈应,索性就把他放了出去,当然,批评教育是免不了的。
当松明觉大骂晦气,走出派出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平墨常坐的那辆车就停在门口,像是特意在那里等他一样。
他心下一喜,但隐隐的不满也滋生了出来:
你平墨可是想娶我外甥女!你居然敢在那种关键的时候装作不认识我,把我给丢下!
但他又知道,平墨不能招惹,所以,他还是定了定神,便朝那辆车走去。
他敲了敲车窗,等车窗摇下来,他才发现,车里头坐着的只有金子青,没有别人。
而且金子青的脸色也和之前的恭敬大相径庭,看起来颇有几分冷淡。
松明觉此时还没有察觉气氛的突变,见平墨不在,就愈加大胆,拉开车门,大大咧咧地坐了进来,口上还抱怨道:
“怎么搞的?平墨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就跑了?还有,那个丫头也太不懂事了!那个俞良宴也是……”
显然,松明觉到现在也不大清楚金子青在平墨家中的定位,他自以为他就是管家仆人一类的角色,是可以任他这个“平墨的未来的舅舅”任意差遣的。
所以,他绝对不了解金子青这个人,对于少爷和少爷要维护的人,同样有着很深的执念。
松明觉这席话,先是黑了平墨,又黑了俞知乐。
金子青这要是还能忍,那就见鬼了。
他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后座那个侃侃而谈的男人,淡然地打断了他的话:
“松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点,我们家少爷请你来,不是来为你收拾烂摊子的,是要叫你说服俞小姐的,你不要把你的定位弄错了,这样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
调教松明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