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俞良宴最近在张罗着选婚纱,也会让她来做参考,俞知乐作为一个基本正常的女孩子,还是很向往结婚时能有一件漂亮的婚纱的,所以她都快挑花眼了。
周六回家后,她挑了一天的婚纱,晚上做梦的时候,还在比较一件鱼尾的真丝塔夫绸的婚纱好,还是那件据说是VeraWang的婚纱好。
而且,这些年来,俞知乐在省内的比赛里混得挺好挺欢畅的,比赛参加得多了,也随意了不少,有的时候家里有事,或是不想去参加的时候,她也就直接把比赛翘了。
结果,周日一大早,俞知乐就被江同之的夺命连环call给弄醒了。
趴在床上,裹在被子里迷糊了好一阵的俞知乐,被江同之吼了好一阵,才抓抓头发,后知后觉地想到了有比赛这件事。
江同之早早地就到了比赛场地,还以为她也早到了,就没和她联系,坐在看台上看比赛,直到她的比赛还有四十五分钟就要开始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地溜达到了球员专用的休息室去,准备好好调戏调戏她,这才发现,她根本不在休息室里!
妈个鸡事情大条了有木有!
江同之气怒之下,开始狂打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头,俞知乐纯洁无辜的迷糊声,江同之真是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把她一顿抽打。
飞快地清醒过来后,她立马向江同之保证,她会在半个小时内赶到比赛场地,挂掉电话后,她矫健地从床上一跃而下,一边刷牙一边换衣服,四五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利落了,而田叔也早就察觉到了小姐那神一般的速度,醒目地拿好了车钥匙和小姐的球包,恭候在一边,在俞知乐冲出门的时候,淡定地恰到好处地打开车门,叫俞知乐得以顺溜地刺溜一下钻进车里去。
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俞知乐出现在了休息室里,江同之毫不客气地给了她的脑瓜子一记暴击。
这可是他为俞知乐找来的一个绝好的全国性质的比赛!
附近几个省市的青少年网球种子选手,都会在S市赛区集合比赛,决出前五名后,再和其他省市的前五名对抗,如果能够胜出,占据前三名的话,还能出国,和国外选拔出来的优胜球员较量!
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俞知乐居然能睡过头!
但是,接下来的对话,让江同之彻底无力了。
江同之愤怒脸:“不是说了么,要让你周日来参赛!你不把比赛放在心上,也要把教练放在心上!况且你教练那么帅!”
俞知乐迷茫脸:“教练,现在我是你师妹。”
江同之内伤脸:“不要扯开话题!你知不知道这个比赛是干嘛的?有多重要?”
俞知乐认真脸:“是干嘛的?有多重要?”
江同之doge脸:“……”
江同之算是彻底懒得给这个小笨蛋答疑解惑了,再次敲了她脑袋一记,心气儿才顺了点。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有些焦躁:
看起来,这个笨蛋一点儿都没走心,半分准备都没有,而且,她在比赛开始前十分钟才抵达了比赛场地,貌似连热身的时间都没有了。
江同之倒真不是心疼那点儿报名费,他是怕,俞知乐以后要结婚,要生孩子,如果不趁现在打出点儿知名度来,万一结婚后,俞良宴比较努力地耕耘,没过多久就让她怀了孕,再耽搁个一年两年的,保不齐她作为网球球员的生命,就要提早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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