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傲地点了点头,说:
“嗯,好的,没问题。”
没想到,他这话一出,俞知乐兴奋地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抱住了他,小眼神各种闪耀:
“谢谢舒狂哥哥!”
舒狂被她抱得一个激灵,马上退避,表示了嫌弃:
“干什么干什么?一身汗啊你,走开走开!”
俞知乐被训了后,晃着尾巴默默地走开,心里还在琢磨:
好像以前上华也是这么嫌弃她的……
话说,舒狂哥和上华还真像,都是那种对人表示善意之后还要嫌弃一顿,以表示“姐/爷很高冷”的人。
不过他们都是好人!
俞知乐很快从被嫌弃的小小郁闷中复活,送走了舒狂,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继续生龙活虎地投入了训练。
大概还有半个月,S市赛区的三位U16组的选手就要被送往B市赛区进行总决赛了,江同之看着俞知乐天天往外跑,心里的忧愁简直是有增无减。
他干脆把这小丫头揍一顿吧?
人家都说,孩子犯熊,是病,揍一顿就好了。
但是江同之立刻想起了她那个把她如珠如玉宝贝着的哥哥,再联想一下她挨过揍之后,哭着跑回家找她哥哥告状的情景……
很好,自己还不如提前自挂东南枝来得爽快。
江同之在俞知乐身边直打转,考虑了半天该怎么揍这小妮子后,还是放弃了这样自杀式冲锋的表现。
日子就在江同之不断的纠结中嗖嗖地过去,转眼间,俞知乐就背着球包,踏上了飞往B市的灰机。
因为参赛的几个球员,按年龄组分,从12岁到16岁不等,毕竟都还是小姑娘,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家人都不放心,所以,举办方也同意,可以有一名亲属或是监护人随行。
俞知乐知道,江同之虽然很想去B市去跟景上华甜甜蜜蜜的,可是队里是不会放他走的,他毕竟还是个教练。
自己的哥哥呢,正忙着婚礼的事情,更是没空来照顾自己。
想到这一层,她也拒绝了哥哥派人来照看她的好意,毕竟大家都有事儿在忙,她又是跟队行动,不会跑丢的。
氮素,跑到异地,没人照料,俞良宴表示他很不放心。
看来,得找个现在不忙,而又信得过的家伙陪俞知乐去了。
摇摇晃晃地提着行李上了飞机后,俞知乐看着自己的登机牌,寻找着自己的座位。
找到后,她也没看自己的邻座坐的是谁,把行李放好后,就自顾自地抱着自己带来的网球杂志看起来。
她身旁的人也没搭理她,戴着副墨镜,头戴鸭舌帽,同样捧着一本网球杂志在看。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空姐过来,提醒那位先生把他的墨镜和帽子摘掉,他才“哦”了一声,脱掉了帽子。
俞知乐听这个高冷的“哦”字,觉得很耳熟,扭头一看,登时愣住了:
陈……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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