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风的武功比你如何?”鲁朝宗问。
李慕禅摇头:“天上地下,云泥之别,我与夏师兄动手,从来没赢过!”
“这么厉害?”鲁朝宗咋舌。
他刚才见识过了李慕禅的厉害,在他想来,如李竹这般,年纪轻轻,内力如此精纯深厚的,怕是独一无二了。
如今却听他说,他竟与夏无风差得远,岂不是自己也差夏无风很远,他一直心里不服气,想与夏无风比试比试,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竟能得了孟师姐的芳心,觉得自己能赢。
李慕禅的话,让他的心一沉,气势大馁。
李慕禅暗自一笑,他当初是赢不过夏师兄,但如今内力大增,对刀意的理解更深一步,若与夏无风打起来,还真不敢说不能赢。
不过,自己招式还是缺陷,与夏师兄比,仍是要输的,毕竟武学修养差了一筹,这是阅历,并非苦修可弥补。
鲁朝宗不甘心的叹了口气:“这般说来,我若与夏无风比,是差得远了?”
李慕禅点点头:“我也不说虚话,鲁兄弟你的武功虽强,但夏师兄可是我星湖小筑最年轻的九品高手,确实差了不少。”
“唉……”鲁朝宗不甘心的跺跺脚。
李慕禅笑道:“不过君子自强不息,只要不停的努力,说不定真有一天能超过夏师兄的!”
鲁朝宗摇摇头:“我这一身武功,大半是奇遇得来的,自己倒没吃多少苦,想追上夏无风,根本是笑话!”
李慕禅正色道:“这可不对,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追赶的,况且说不定你还能有奇遇呢!”
“呵呵,这倒也是!”鲁朝宗又高兴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宛如多年的老朋友,李慕禅有他心通,知道这鲁朝宗是真心相交自己,觉得是个性情中人,不能不交。
这样的人可少见,错过了可要后悔,于是放开心怀,两人各自说起自己的经历,谈笑风生,不时响起鲁朝宗的哈哈大笑。
张楚四人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两人这般胡侃,只是暗自苦笑。
很快几人进了城,到了飞星楼。
飞星楼位于城南,位于东西南北两条中央街的交岔处,处于人流最密集之所,自然生意兴隆。
两人上了楼,鲁朝宗大声吆喝,很快找了一间靠窗的位子,然后六人坐下,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说话。
鲁朝宗酒量极好,直接让小二上大碗,上四大坛酒,与李慕禅拉开架式,开始喝起酒来。
张楚四人也憋了一股劲儿,想在酒上找回面子,打不过李慕禅,四人轮流上阵,还不信喝不过他。
李慕禅来者不拒,一碗一碗下去,面不改色。
鲁朝宗与他说好了,谁也不准用内力逼酒,只准以真实的本事喝,这样才有意思,否则,喝酒太无趣。
李慕禅答应下来,正合他意,他修炼过金刚不坏神功,五脏六腑强横,远胜常人数倍,喝酒无异于喝水。
这一通喝,从上午喝到中午,一直到下午,张楚四人都倒在桌子上,只有李慕禅与鲁朝宗神采奕奕,喝个不停。
鲁朝宗也练横练功夫,五脏六腑壮实,加之天生酒量惊人,倒是与李慕禅旗鼓相当,没见醉态。
待李慕禅醒过神,扭头望去,旁边已经摆了八坛酒,这八坛酒多数都进了两人肚子里。
看看两人肚子,再看看酒坛,若论容量,怕是两人只能容下一坛,偏偏喝了八坛,看着让人心惊。
旁边众人纷纷投来惊讶眼神,鲁朝宗不在乎,谈笑如常,反而更加精神,嘴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李慕禅也不在乎,一边说话一边喝酒,觉得痛快。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有时候碰上对胃口的人,喝起酒来极爽快舒服,恨不得一直喝下去。
这鲁朝宗性子爽直大方,极对李慕禅胃口,鲁朝宗同样觉得这李竹是个痛快人,难得一见。
待到了傍晚时分,鲁朝宗有些坚持不住了。
李慕禅告辞,要离开揽云城,返回星湖小筑,待他日有暇再来。
鲁朝宗忙挽留,要他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好好陪他逛一逛京师,周围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李慕禅摇头笑着拒绝,实在有事,不能再耽搁了。
鲁朝宗失望不已,拍着胸脯保证,下次过来,一定会带他进无忧崖。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