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露出一副,无比鄙视的小眼神看着我,继续拍着水花。
“你几个意思,瞪个屁瞪,,告诉你多少遍了,,你木爹的眼神是存在问題的,,你能不能不模仿他,,。”我索性脱掉裤子,穿着裤衩子,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凡凡疯了一般的姿势,思考了一下,试着换了一台。
“咦。”凡凡嘴角叼着奶嘴,站在盆子里,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再次看了一眼电视,沉默了两秒,继续拍着水花。
“我儿子,就他妈聪明,,这点随我,,,不愿意看知道拍水花,,王木木他家孩子行么,能做到么,,。”我欣慰的赞叹了一声,再次换了一个台。
“啪啪,。”
“昨夜本市一男子,持刀抢劫银行未遂。”
“啪啪,。”
“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啦,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啪啪。”
“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憋了一年的大河马,到了发情期,开始游荡在河边寻找着。”赵忠xiang老师慈祥的声音响起。
“咦,。”凡凡小嘴猛的裹动了两下奶嘴,顿时小脸小面如花,豁牙子再次漏了出來,噗通一声坐在了澡盆里,开始静静观赏。
“这个口味,稍微有点随你妈,。”我有点想死的说了一句。
“嘀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愣了一下,随手从床边拿起电话,缓缓接通。
“该走了柳迪打电话了,正好有一班飞机,六点半。”木木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
“一会开快点再让我跟凡凡呆二十分钟。”我同样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哀求,但又不知道哀求的是谁。
“嗯,我在楼下等你。”木木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坐在澡盆里,咯咯笑着的凡凡,咬着牙,心如刀绞一般,。
他从出生,我陪着他的时间,仅仅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他每一声含糊不清的爸爸,就像是子弹,绞碎了皮肉,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因为这个称谓太过沉重,我使劲全身力气,,却扛不起它,,心中无限愧疚,也沒资格去拥有它,。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一动沒动,就坐在地上,仔细的看着凡凡,静静听着他清脆而又欢快的笑声
某小区门口,昨夜停留过的金杯车,再次稳稳停住。
“乐乐,买点饭去,今晚不走了。”张维喝着七夕,坐在车的最后面,缓缓说了一句。
“蹲一宿,咋地,你有啥内部消息啊。”庆忠笑着冲张维问了一句。
“呵呵,沒消息,但就感觉今晚有货。”张维龇牙说道。
“嗯,有货,骚.货,,操。”庆忠翻了翻白眼,躺在张维大腿上,开始眯着眼睛,酝酿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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