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明答应了一声,过了三四秒,电话里突兀传來了尿尿叽叽的声音:“飞哥舟舟哥出事儿了好像整死了,在国道,好几车人。”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他妈一句沒听懂,烦躁的说了一句:“你好好说话,,到底咋滴了,。”
“昨天晚上。”就这样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在电话里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了一遍。
我大致了解了情况,随后挂断电话,迈步走进大康的房间,拽着刚穿好衣服的他,快速奔着凯撒赶去。
不到半个小时,我在一楼大厅,听这俩小孩儿,带着哭腔的说完,终于知道了事情经过。
“你俩先回去吧,。”我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后奔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拨通了占魁的电话。
“喂,飞,咋滴了,。”占魁打着哈欠问了一句。
“魁哥,辽阳有熟人么,。”我挠着鼻子问道。
“认识两个朋友,咋滴了。”
“我有俩弟弟,不知道得罪辽阳谁了,人给带走了,你帮我打听打听呗。”我低头快速说了一句。
“行,你等我消息,。”占魁沉默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我也沒再问,他能答应,肯定尽力而为。
大早上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哪还Jb有心思整二姨太的事儿了,叫來了木木,麻脸,随后给天养拿了点钱,让他去监狱先把肠子的事儿办了。
“咋Jb跟辽阳的人干起來了,。”大康坐在办公桌上,抽着烟疑惑的说了一句。
王木木傻BB的目漏沉思状,想了好久,突兀的整了一句:“这俩虎B,不会跟鸳鸯床上约起來了吧,。”
“什么玩应,鸳鸯床上,。”麻脸不解的问了一句。
“操,那天我看见舟舟玩个什么直播间的东西,我挺有兴趣,想整个频道,宣传宣传咱们夜场。”王木木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我们听完,都感觉不可能是坏在了这事儿上,一个网络上骂战,谁Jb有病啊,扯这事儿。
我们都不信,王木木也就沒再提,等到了中午,占魁一个电话都沒打过來,这时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在电话本里翻了半天,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托他们帮忙找找舟舟和彬彬。
但众人都答应了下來,却迟迟沒有消息,一时间好像这俩人都他妈消失了一样,打他们电话,不是沒人接,就是关机。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凯撒刚开场,我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是占魁回的,我接通以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道:“飞,我在辽阳跟个朋友聊会天,你过來坐坐,。”
“操,真是你朋友,假是你朋友,用话能解开么。”我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呵呵,我们喝着呢,赶快來吧,。”占魁沉默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
我一听这都喝着呢,跟占魁关系肯定是不错啊,随即答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福鑫和高东,在他们自己的酒吧,家里就老三和大康,还有刚从监狱回來的天养沒啥事儿,所以我就叫上他们三个,开车奔着辽阳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