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抠,抠了喝的,能不可以么。”小马哥撇嘴不屑的说了一句,递给马飞一瓶啤酒,随后帮我倒满。
“嘀铃铃。”
就在这时候,我电话响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停顿了一下,接通着问道:“喂,你好。”
“飞哥,是吧,。”电话里传來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我捂着耳朵,冲着桌子上摆摆手,再次说了一句。
“我说,你是飞哥吧。”电话里的声音喊着问道。
“你谁啊,。”
“飞哥,我找马飞,他在么,。”
“哦,你找他啊,等等。”我答应了一句,随后捅咕了一下马飞胳膊说道:“找你的。”
“谁啊。”
“他沒说。”
“操,我知道谁了。”马飞一拍大腿,接过我的电话,笑着说道:“郑伟,,是不,哈哈,我一猜就Jb是你啊,今儿刚放,我跟我大哥他们吃饭呢,操,沒忘,肯定沒忘,你过來吧,朝阳路人间美味,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买个Jb东西买,飞哥不能要,你过來就行恩恩,行,你给老鹰也叫着吧妥了,妥了。”
谈了能有三四分钟,马飞挂断了电话,随后夹了口菜,将电话还给了我。
“谁啊。”我出言问了一句。
“号里的几个朋友,比我早放两天,一听说我跟你玩的,死活要见见,在里面都处的不错,我就答应了。”马飞笑呵呵的啃着排骨,冲我说道。
“行,那就让他们过來吧。”我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扭头冲着小马哥和光子问道:“这马飞他们整游戏厅,你俩想干点啥啊。”
“操,他们傻逼,我俩时刻团结在领导周围,不准备单干。”小马哥目光狡黠的呲牙回了一句。
“主要是,领导沒啥可让你们干的。”我挠了挠鼻子,相当无语的说了一句。
“我俩一个开车,一个生活秘书,不挺好么。”光子显然已经沒通过我,给自己安排好事儿干了。
“要不,你俩报个班学点啥,过段时间,跟你脸哥上建筑公司,干干。”我想了半天,缓缓说道。
“上建筑公司到行,学啥就Jb免了,我一听课,膀胱就隐隐作痛。”小马哥摊手说道。
“我听说你连写自己名儿,都要沉思一会,。”我不确定的问道。
“扯淡,,谁他妈说的,,我手机里时刻存着自己的名儿,。”小马哥勃然大怒。
我此时已经被雷的****,灵魂支离破碎,扶额久久无语。
就这样,我和光子,苦口婆心的劝说小马哥,去凯撒旁边的小学,先旁听两天,深造一下,主要解决写名儿问題,随后再图发展。
我们三个专心致志的聊着,根本沒注意,马飞中途拿着我的电话,下楼去接了他的那几个“战友”,等我聊的差不多以后,抬头一看,马飞已经带着几个人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