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平时保养的很好,也保持着三年一直沒用的记录,但前列腺还是有点问題,经常尿尿分叉等待,我曾经偷偷去过医院,开了不少药吃,但这病挺难缠,用东北话说就是不太好去根,心情好了,一次尿完,心情不好,就只能唱:“我的心在等待,噢耶,在等待。”
费了二十分钟,差不多完事儿了,我冲天养说道:“弟儿,给我裤子提上,3Q。”
“咦。”天养弯腰拽着我的裤子,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
“操,你还要整两口是咋地,,看啥呢。”我脸刷一下红了,羞涩的用膝盖顶了一下天养说道。
“哥,你和我的咋不一样呢。”
“嗯,我的可能大点。”我有点尴尬的费力提上裤子。
“不是,我想说的是,人的那玩应,怎么还能长的这么挫挫我的像甘蔗,你的有点像蚕蛹。”
“听过,小而精悍么。”
“我听过铁棍搅海的无能为力。”
“滚他妈远点。”我一生气,走路颤颤巍巍,跟脑血栓患者似的,拂袖而去。
我和天养一前一后走出厕所,王木木正好站在门口,喝着牛奶,狐疑的看了我俩一下,疑惑的问道:“你俩干啥去了。”
“去厕所能吃饭么。”我烦躁的说了一句。
“你咋不叫柳迪陪你去呢。”王木木再次问了一句。
“你能不能操心点,你该操心的事儿。”我有点烦的回了一句。
“你俩不会有啥事儿吧。”王木木三角眼泛着贼光说道。
“能有啥事儿。”
“呵呵,你的气质一直给我感觉,有点像华山派的岳不群,挺阴,不咋硬,可能还有点弯。”王木木嘬着牛奶,我看着他粉嫩的舌头,挂着奶浆,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好吧,你再次赢了,咱俩单独说说弯和硬的事儿。”我停顿了一秒,搂着王木木的脖子,一流烟走进了病房里,王木木三角眼泛着害怕的说道:“璐璐,给我买的裤衩,可都带锁你别乱來昂,飞哥你控制点,那地方埋汰。”
“咣当。”
病房门紧紧关上,天养眨了眨眼睛,脸上沒有了笑意,表情很挣扎,失魂落魄的转身下楼,到了停车场,随后上了我的车,足足坐了半个多小时,抽了两三根烟,眼睛呛的通红,口中呢喃,自言自语的说道:“飞哥,是对的,嗯是对的。”
病房内。
王木木扔掉奶盒子,坐在床上,斜眼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淡淡的说道:“你给我的感觉不对。”
“哪儿不对。”我目光坦然的问道。
“你对麻脸事儿的反应不对,你到底在厕所,跟天养说啥了。”王木木很敏感的问道。
“我就上个厕所,你别唧唧歪歪的。”我身体背过王木木,皱眉说了一句。
“飞,你不会连后路,都不给他走吧。”王木木思考好久,死死盯着我问道。
“你想多了。”我沉默半天,开口说道。
“你沒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