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整了俩朋友,让我招待一下,就沒回去,你先停车,有话好说,你老拿车撞我菊/花算咋回事儿。”我绕着空旷的凯撒广场,满头是汗的回答道。
“那我六点多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说你在家呢。”柳迪一边操控着汽车,一边问道。
“大姐,好吧,我招了,他们想嫖娼,我就叫了俩姑娘,但我啥也沒干。”
“那就是你也嫖了呗,。”
“我沒嫖。”
“你放屁,,拿我当傻子呢,。”柳迪皱着眉头,破口大骂。
“我说你这老娘们,是不是有点虎,,你我都沒他妈嫖,怎么可能跟别人睡觉,。”我无比委屈的喊道。
“王木木说你就好这一口。”
“王木木,我操你血奶奶,。”我一个高蹦起來,撕心裂肺的骂道。
二十分钟以后,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的不行,冲着停下的RRV4喊道:“你他妈下來,你看我削你不,。”
“咣当。”
柳迪推开车门,拔下脚丫上的高跟鞋,换上拖鞋,带着墨镜,风一般的走了下來,叉着腰冲我问道:“听说你会咏春,來,跟姐比划比划。”
我横着眼睛扫了她一眼,磨了磨牙,目光无比凶狠,腾的一下站起來,霎时间抡起巴掌,。
柳迪眼睛都沒眨,直接梗起了白嫩的脖子,淡淡的说道:“别抖昂,骚年。”
“啪,。”
我手臂带风,一巴掌拍下去,轻飘飘的拍在了柳迪的胳膊上,立马点头龇牙问道:“姐,开了这么半天车,胳膊是不是酸了,你看,我真沒/嫖,就是应酬,不信我给你找两个证人你要相信我就像小日本相信美国是他野爹,那么相信。”
“错沒错。”柳迪板着俏脸,淡淡的问道。
“错了。”
“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
“服不服。”
“服了。”
“去,给我擦擦车,完了送我去璐璐的医院。”
“嗻。”我点头回答道,转身回凯撒接水管子,准备冲车去了。
“我去你妹还敢再窝囊一点么,。”彬彬崩溃的骂了一句。
“听说他们一起出來的几个,都是这性格。”舟舟坐在我的路虎里,淡淡的说道。
“人以类聚。”彬彬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