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以后,我喝的非常难受,强忍着胃里往上返的东西,晕晕乎乎的让小马哥扶着,奔着厕所走去。
“小孟,。”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写礼帐的中年,叫了我一句。
“刘经理,啥事儿。”我甩了甩脑袋,扭头客气的问了一句。
“这礼帐记的差不多了,一会本儿给谁啊。”写礼帐的人站起來问道。
“哦,今儿办喜事儿的那个,是我公司的财务,你给他就行,哦,对了,现在有多少了。”我回了一句,又随口问道。
“不算开席之前的,一百多万。”
“什么,,一百多万,怎么可能这么多,,算错了吧,,我问的是,不加上刚才送走的那些,。”我听完愣了半天,出言问道。
“对,是一百多万,刚才有个人,过來扔了个88万的存折。”
“存折,,叫啥名啊。”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谁跟凯撒的关系,值这么多的礼钱。
“他让我写的是,姐,杨彤贺。”
“杨彤,,。”我听完猛然愣在了原地,缓了不到一分钟,迅速扭头在大厅里张望了起來,忍不住脱口喊了一句:“磊磊,,,。”
“唰唰,。”
所有人望向了我,而我扫了一眼屋内的人,一把推开小马哥,疯了一样的奔着饭店门口跑了出去。
空旷的街道上,霓虹闪烁,却沒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举目张望,跌跌撞撞的跑下了台阶,喘着粗气喊道:“磊磊,,,,你他妈來了,,咋就不能跟我见个面,。”
“嘿嘿。”远处一台已经开到街角的出租车里,磊磊回头,透过车窗看向了饭店门口,看到了我的身影,咧着嘴开心的笑了笑,唏嘘的说道:“唉时间过的真快,木木都有孩子了。”
出租车,渐渐远去,我双眼望着漆黑的天空,脑袋被酒精侵蚀的天旋地转,噗通一声,仰面躺在地上,完全感受不到痛感,缓慢的眨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个臭跑腿子來了,也不跟我喝杯酒我多难呐咋就不能陪我说会话说说我们的过去说说你过的到底好不好真想你啦兄弟,。”
“飞,你这是干啥呢,,。”屋内众人跑出來,宝哥惊愕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我,拽着我的胳膊,也迷糊着说了一句。
“别拉我,我特么躺一会,凉快,。”
“他咋地了,。”王木木迷茫的冲着柳迪问道。
“我哪儿知道啊,。”柳迪烦躁的回了一句,也走下台阶过來扶我。
“哥刚才,我看见磊哥身边那个乐乐了。”天养趴在木木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
王木木霎时愣住。
这天晚上,喝出了不少笑话,第二天这个圈子里,全知道王木木儿子摆满月酒,孟飞喝的在饭店门口不起來,吐的满身都是,非得喊着一个根本不在场的人名要喝酒。
而王木木则是,光着膀子,搂着凯撒骨干二十多人,又哭又笑的唱了一首,今生缘。
是的,我们喝大了,喝的忘记了过去,却看见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