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这一问,马飞脑袋嗡的一声,突然想起來,就在刚才,姜礼跟他说过,家里來过人,那个人是彬彬,,,。
想到这里,马飞的脑袋快要炸了,我们三个不可能说,而马飞自己更沒跟别人提过这事儿,那么知道姜礼住这儿的,就只有彬彬
无限纠结的情绪,霎时间蔓延开來,马飞心脏嘭嘭嘭跳个不停,眼珠子瞪的老大。
“你瞪个大眼珠子,在那儿他妈练蛤蟆功呢,问你话呢,你沒听见啊。”我一看他这个死样,气儿就不打一处來。
“我不的回忆回忆么。”马飞缓过神來,弱弱的说了一句,随后缓慢的摇动了脑袋,抬头说道:“我送完姜礼回家,直接就去了物流,沒跟别人说过他在这儿,。”
他一说完,车里霎时间沉默,大康抽了口烟,冷笑了一声:“这事儿怪了啊,我都沒见过姜礼,木木要不跟我说他是肠子的弟弟,我都不认识他,可今晚这事儿,明显奔着姜礼來的,而且越过马飞,直接按的就是姜礼,这明摆着知道姜礼是肠子的弟弟,呵呵,这來抓人的比他妈李/洪/志都厉害,这是会算卦啊。”
王木木听着大康的话,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老单。”
“等吧,等着他联系咱。”我拖着下巴回了一句。
“这他妈要出点事儿,咱可咋跟肠子交代,唉,这凯撒越來越乱套了。”大康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
另一头,三菱吉普出了沈阳以后,一刻沒有停留,直接干到了辽阳边缘农村的,一所废弃的小学里。
这个小学以前是村里的,后來乡里教育军统一规划,取缔了不少师资不够的村级小学,随后将这些学校的学生,直接归入了乡中心小学,然后这里就被村里卖了,而单海宁感觉这地方占地不小,离市区也不太远,干点啥反正都不带赔钱的,就买了下來。
车子开进了大院,停在了光秃秃的旗杆底下,随后司机下车,和另外两个壮汉,连打带拽的将姜礼整进了以前的校长室。
赵雷沒走,站在车旁边等了一会,随后老单跟玉果开车到了这里,赵雷停顿了一下,拽开车门子坐了上去。
“整完了。”老单笑呵呵的冲赵雷问了一句。
“嗯,在里面呢。”赵雷见到笑着的老单,明显非常拘谨,说话能达到不自然的地步,也不知道平时他是怎么和老单相处的。
“行,那让他们看着吧,你跟我回市区,吃点饭去啊。”老单扭头随口问了一句。
“算了吧,大哥,怪折腾的,我就不去了。”赵雷停顿了一下,回了一句。
“嗯,也行,我还有事儿,明天过來。”老单点了点头。
“今儿不见见人了。”赵雷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沒啥可见的。”老单摆手说道。
“那我走了昂,大哥。”
“嗯。”老单点了点头。
说着,赵雷推开了车门,跳了下去,老单看着他的背影,突兀开口说道:“雷,记得我晚上跟你说的事儿昂,。”
“我知道。”赵雷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
“呵呵,有你们,啥事儿我都不用操心,去吧。”老单笑的挺开心。
“呵呵。”赵雷跟着干笑了一声,推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