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这心情不错啊,。”李猛一边擦着身体,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好赖都是一天,,天天愁眉苦脸的啥意思,是不,小兄弟。”老张龇牙笑着,放下两个盘子,冲我问了一句。
“呵呵。”我冲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來,老张,坐下喝点,。”旭哥坐在桌子上,招呼着说道。
“來吧,整一杯,。”老张匆忙的倒了杯啤酒,抹了抹手上的油渍,端杯说道,我坐下以后,看着远处池水,一阵失身,老张推了我一下,再次说道:“这孩子,咋直不楞登的,心里有事儿啊。”
“啊,。”我猛然抬头,迟疑了一下,出言说道:“哦,沒事儿。”
“我跟你说,來这儿了,就是上天堂了,啥都别想,就是喝,喝到不认人,我给你整个车轱辘吹起來的筏子,往池子里面一扔,你就顺着流水,好好飘上一天,从迷糊到清醒,你看看那是啥感觉,。”老头声音硬朗的说道。
我一阵神往,举起酒杯说道:“好,干了,。”
“咕咚咕咚。”
我们四个喝了一杯,老张一擦嘴,摆手说道:“你们聊着,我在整个小鸡儿,把鱼闷上。”
“呵呵,好。”旭哥点头。
老张手艺过硬,羊肉烤的火候适中,简单腌完以后,一点沒有腥味和焦糊之味儿,外酥里嫩,配上自己调制的辣椒末,咬上一口,别提有多爽。
旭哥啃着羊蝎骨,晃悠了一下脖子,随口说道:“弟,我看你有点坚持不住了。”
“!”该來的还是要來,旭哥给了我简单的宁静以后,还是准备跟我谈谈,我想倾诉,但又害怕疼的事儿。
我脱掉T恤,仍在地上,光着膀子,喝了口啤酒,沒有任何情感的低头说道:“哥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个啥心情,现在我都感觉不到难受了,我坐在这儿,看什么好像都跟我沒关系似的,就好像我和你们,不再一个空间生存一样我努力,我咬牙,我他妈从这事儿里走出來,但满脑袋都是迪迪的影子,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我还有个儿子,我肯定从32层的房子跳下來。”
“哎,咱俩是那天,带着老张和他媳妇化疗來着,。”旭哥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随意的抬头,冲着李猛问道。
“前天吧,忘了。”李猛从院子里,自己撅了两根大葱,仍在羊蝎骨的锅里,一样很淡然的说道。
我听着二人的话,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