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开着马6,不到二十分钟赶到了笨笨慢摇,停好车后,小文轻车熟路的攥着车钥匙和一盒云烟,带着二人走进了慢摇吧大厅。
“先生,您好。”
“好个jb,不认识我啊。”小文皱眉回了一句,低头点了根烟,冲着服务员问道:“三子呢。”
“三哥沒在,dj撂挑子了,他去别的地方接一个应应急。”服务员回了一句。
“我卡台留了么。”
“嗯,留了,留了。”
“东西快点给我上來。”小文态度有点恶劣的催促了一句,扭头冲着张维说道:“走吧,咱先进去,一会我还有几个朋友來。”
“文,咱哥俩见面,别整你那些朋友了呗,。”张维牵着李颖的手,委婉的说了一句,他原本不想來,但是这次回來,正好要跟一个朋友见一面,所以想了一下才过來。
“混咱们这行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带你认识认识,说不定以后,你在h市有啥事儿,他们还能帮你办呢。”小文自作主张的整了一句,张维低头沒在吱声,而李颖则是困的瞌睡连连。
三人走进了舞池以后,叫三子的经理,从一间包房里走了出來,服务员正好看见他,就说了一句:“三哥,小文來了,我说你沒在。”
“进去了。”经理打了个酒嗝问道。
“嗯,进去了,咱咋安排啊。”
“糊弄糊弄就行,要不看听说张维是他哥,我他妈搭理他干啥,。”经理唾了口唾沫,随口说了一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维的名儿,在h市的混子圈,也不陌生了
小文干的是,从上家拿点扣出來,最次的“轮胎冰”,转手在扣一次,兑点成块状敲碎的冰糖,随后卖给下家,用锡纸一化开,黏了吧唧,一股中药味,干的不是一般生孩子沒**,缺大德了,所以几乎沒有回头客。
而且他跟鸡肠子,那时候干的根本沒法比,鸡肠子最起码还算是个小上线,一弄起码半斤,你别看二姨太娘们唧唧的,但在倒腾冰上,他绝对可以称之为胯下有蛟龙的真汉子。
而小文,顶天能拿个二三十克,二三十克最多能给他带來不到三千块钱的利润,七克以上三年起,五十克够毙,这他妈的三千块钱,背后隐藏的代价起码十年起。
所以你看着他开个马6,穿的溜光水滑的,其实跟他的“工作”沒啥关系,都是张维他大姑省吃俭用一辈子,咬牙贴给他的。
三人坐在卡台上等了一会,一些假酒和果盘,开始往上端,张维拖着下巴,跟李颖小声聊着,可能在商量关于薪酬结算的事儿。
而小文,坐在沙上打了几个电话,沒多一会來了四五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张维,在hh市跟疯子旭混的。”小文大喊着,手里掐着烟,冲着他的朋友介绍到。
而众人眼神中一阵迷茫,其中一个问道:“疯子旭,谁啊。”
“操,不聊了,沒啥共同语言。”小文顿时兴趣缺缺,又跟张维介绍了一下,他的几个朋友,维维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根本沒记住。
夜场,有男的就得有女的,小文要脸儿,跟那几个狐朋狗友,凑了点钱,叫了一帮二百块台的妹子,过來喝酒。
“痦子,印子呢。”屋内音响震耳欲聋,小文搂着姑娘,扭头冲着旁边一个朋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