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稷下,在小川眼里还真是有此迹象。小川慢慢悠悠的向后院走来。
稷下的地方还是蛮大的,这一点倒是超出小川的预料,此次再次来到稷下,小川慢慢悠悠的四处晃悠。
后院一树下,一老者正坐在凳上,旁立一人一手拿简一手持笔,正在竹简上奋笔疾书,不断的刻着什么,小川走进前,二人皆停下望向小川。
看见自己打扰了二人,而此二人却面无愠色,小川赶紧行礼道“打扰,打扰,不知二位在此,打扰了,还望勿怪”
那一老者捋了捋胡须,微笑道“无他,无妨”
持简者难得停顿了下,看了小川一眼,继续看向手中的简。
老者说完后,继续和身旁立着的人继续说着话。
战国时很多地方已经使用竹木为笔,但是同时也不废刀。竹笔自然比刀使用起来要快的多。此刻站立着手持竹笔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川继续在院内兜兜转转,逛了一会后,小川基本上将后院景色看毕,想到前边那些呜呜嚷嚷的人,和纠缠不清的论辩,小川此时倒是不是很想去前边,看见那老者和身旁之人依旧在哪里,二人还是依旧维持自己离开时的状态,老者在说着什么,年轻人依旧在记录着,小川觉得此二人看上去甚是有趣,因而从二人后边的那条道走过来的时候,特意放轻脚步,走进后,挑了块看上去较净的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假寐。
树下石凳上的老者,小川一开始倒是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老者,但是二次来到老者后时,小川已经想起来,呵呵,怪不得看上去如此的面熟,这不就是昨日登台演讲的那位仁兄吗,呵呵,哦,对了,大家都称其为庄子,呵呵,这个时代可是战国,能被称为某子,那就是表示其人非比寻常呀,要是说到这个庄周,小川还是真的有的说呀,这个老先生似乎一辈子都在从事修学和编书这项伟大滴工作。
那个楚国超级大饭桶的父亲,啊,这样说似乎不合适,饭桶是怀王,人家老爹威王还是不错滴,就曾经派了使臣,携重金邀请那个庄子前去担任相邦。
可是庄周铁骨铮铮的说“千金固然是重利,卿相也可稱為尊位,但你們沒見那祭祀用的犧牛嗎?雖然平時總要給它吃上好的美味食料,而且又給它披上錦繡的衣服,但一旦把它牽到太廟裏作祭品時,它就是想做頭孤獨的小豬,也是不可能的了。你們快走吧,不要來玷污我了。我寧願在污濁的泥水之中遊戲以自樂,也不願為當權者所束縛,我終身不願為官,讓我的精神得到快樂。”由此可以看出老先生当真可以算是中国最早的蔑視權貴,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了。
因为早已看出是庄子,所以对于这个古代赫赫有名的圣贤,小川还是想走近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果真如世人所说那样有安之若命的气度,还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打定主意,小川坐在石头上假寐,高度注意倾听二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