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哭泣的小脸落在他眼里，不由自主与记忆中哭泣的小婉重合，他神色瞬间缓和下来，沉声道：“晓晟快回自己房间，爸……我和你妈妈有话要说，非常非常重要的话……”

“重要得晓晟都不可以听吗？”小家伙擦了一把泪水，扬起脸看着他。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让他心里一痛，点点头，柔声道：“对，是大人之间的秘密，小孩子不能听，听了会烂耳朵的。”

晓晟不要烂耳朵……孩子一听信以为真，捂着耳朵就跑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直等孩子关上门，钱啸天声这才回头死死盯着陆曼，一字一顿说道：“小曼，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啸，你……你听我解……解释……”陆曼浑身颤抖，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她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终归会来，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快得让她瞬不及防，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因为女儿长相随了自己，她还在庆幸这件事可以烂在肚子里，没想到……

以对方的性子，如果问出这样一句话，证明早就证据已经拿到了手中，再狡辩没有任何意义。她一咬牙，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低低说道：“对……对不起！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