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吕雷的话。随即说道:“好。那就这么办。”
“我是因为。被童童派出來偷车牌子。所以。才能给你打电话。跟我出來的。还有一个小子。他二十六七岁。分头。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身材偏瘦。穿着一件浅蓝色西服。脚上是黑皮鞋。右手。带着一块运动电子表。”
吕雷停顿一下。继续嘱咐道:“我跟他分开了。回去他要瞎bb。那我不好解释。”
“明白了。”
我干脆的应了一声。
“那先这样。我挂了。”
吕雷匆忙的说了一声。
“好。”
说完。我俩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以后。
两台车。换上了偷來的车牌子。随即奔着汕头赶去。童童回去的路线。就是在汕头登船偷渡。
车辆快速行驶。童童在车里疼的几乎精神错乱。他高度紧张过后。思维一放松。伤口传來的那种痛感和灼热感。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嘎嘣。嘎嘣。”
童童坐在车后座。脑袋顶着前面座椅。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止痛片和曲马多。
“别吃了。一会吃死了。”
吕雷斜眼劝了一句。
“沒事儿。多吃点就不疼了。來。把这一瓶子。也干下去。”
鞋厂老板巴不得童童死在道上。所以不停的劝说道:“这玩应不是硬性药物。多吃点沒事儿。”
“人心险恶啊。”
陶成看着鞋厂老板。心里无语的嘀咕了一句。
众人在交谈过程中。道路上突然亮起强烈的大灯光芒。随后一场乱战。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
对伙一共來了六人。老班长连车都沒下。他指挥着仔仔。郭志亮。还有小土。剩下的童匪和胡科。自由的进行着外围打击。
枪声在离国道数公里外的无名土路上响起。双方第一时间接触后。跟吕雷一块偷车牌子的那个人。当场就被胡科离三十米外。一枪干死。而童匪开枪进行压制。
童童在车里。想玩命一搏。但无奈身体已经跟不上反应。陶成在替他当了一枪过后。胳膊受了点擦伤。随后吕雷“浴血奋战”。在司机吓的趴在方向盘下面不敢动以后。主动冒险抢了方向盘。随后开车冲出了包围圈。
“小亮。仔仔。你俩开车再往前试着追追。一公里后。直接回去就行了。”
老班长淡然的在车里说道。
“哗啦。”
童匪。胡科。小土。拽着车门上了班长的车。随后众人快速逃离现场。
童童这边折了两个人以后。狼狈的逃上了国道。车已经被打的千穿百孔。在道路上行驶非常扎眼。
众人无奈。随后将车开进土路以后。直接弃了。鞋厂老板洋哥用玻璃水的瓶子。在油箱里抽出一大瓶子汽油。最后泼在油箱外面。点燃后快速离开。
一公里后。后面再次有枪声响起。
陶成在胳膊流血的情况下。在后面托底阻拦。而吕雷大腿上的纱布撕裂。背着一百斤出头的童童。在稻谷地里夺命狂奔。
鞋厂老板跑的鞋都丢了。他几次想找准机会。偷着跑掉。但都沒吕雷心怀不轨的呵斥了回來。
“不是。我说你们好像贱……你们他妈的跑不掉。还不让我跑啊。”
鞋厂老板无语的冲着陶成骂道。
“有苦一起扛。咱们是兄弟。”
陶成咬牙回道。
“去.你.大.爷的……你最好保证我别死。要不。我可容易说梦话。”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说道。
“放心吧。”
陶成看了鞋厂老板一眼。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众人甩开后面的郭志亮和仔仔以后。筋疲力尽。车沒了。他们也无处可去。
稻谷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