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意识已经微弱。左肋的伤口哗哗淌血。纱布已经止不住了。被完全浸透。
“弄死得了。”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指着地上的童童。随口说道。
“别说沒用的了。你俩看着。我出去一趟。”
吕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快速消失。
四十分钟以后。吕雷骑了个破摩托回來。车把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药品和消毒用具。还有缝合用的钩针。
鞋厂老板。坐在摩托上。用手挡着烟头。随后吞云吐雾。
深夜的月光下。
吕雷和陶成将童童放在地垄沟里。随后为他处理伤口。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在童童的伤口里快速擦拭。他疼的清醒了几分。
弄了二十多分钟。吕雷将童童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给他打了一记退烧的肌肉针。
就这样。吕雷等人白天不敢走市区。只能找荒地。烂尾楼等处藏身。然后晚上偷摩托车。或者电动三轮车前行。
两天以后。
童童高烧退了。但失血过多。人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一辆“敞篷”三轮子后面。吕雷喂童童水喝。
“你记住了。小雷。成子。今天你们背着我童童。跑了这么远。以后只要我童童还活着。你们就是我弟弟。是我家人。”
童童目光含泪。抿着嘴。无比干脆的说道。
“别说这个了。一块走的。你沒死。我们三个就不能把你扔下。喝水吧。”
吕雷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看着非常认真跟自己承诺的童童。内心竟然闪过一丝纠结和不忍。
“不说了。不说了。”
童童轻轻摆手。随后再就沒有提这个话題。
一天以后。众人在汕头某个码头。随即登船离去。
广州。
光明和武洪刚的住所里。
“他们走了。在汕头蹬的船。上船之前。接他们的人。把手机全都收了上來。随后扔了。”
光明皱眉说道。
“这不就沒信儿了么。”
武洪刚也挺上火的说道。
“是啊。他们去哪儿了。咱这回是真不知道了。”
光明点了点头。
“等着吧。他们到了地方。稳定以后。会给咱们打电话的。”
我揉了揉脸蛋子。缓缓回道。
“嘀铃铃。”
就在我们三个都挺上火的交谈之时。仔仔的电话打到我手机里。
“怎么了。”
我问。
“哈哈……孟庭稳定了。这个货的点子太幸了。他辛亏让童童逼的抽了点冰。医生说了。如果他沒吸毒。十有估计是行不过來了。因为抽冰以后。他的脑细胞很活跃啊被连续打击以后。沒有立即脑死亡。哈哈。”
仔仔大笑着说道。
“好事儿。好事儿。”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即笑着点头附和道。
另一头。张明矾在思绪数天以后。同时联系上了唐唐。
“怎么了。”唐唐接起电话问道。
“我想通了。你在找那个林恒发出來吧。我跟他谈谈细节。”张明矾干脆的说道。
“好。”
唐唐快速应了一声。